不对啊,躲在上面偷听的燕九暗道不对,如何这版本和清砚讲给本身的对不上号?莫非此中另有隐情?
燕九:呵呵,好巧,你讨厌的我都有,鄙人鄙人恰是佛修一枚。
燕九方才走出去,却见劈面走来一人,那是一名非常年青的僧侣,面庞清隽平和,一眼望去,心生安好。
魔君一声令下,却见风三娘自暗处徐行而出,她向着了缘行了记福礼,这才开口。
魔君闻言倒是一笑,“这个,我倒是能够奉告你,只是,你要拿甚么来换?”
“大灰,这是属于我的王座,是不是看上去很标致。”
不知是不是燕九错觉,自从这“唐僧”将蝼蚁放生以后,这和尚身上的味道更香了。
见燕九出来,那本来瞌目念动经文的白衣和尚,倒是伸开眼眸,向着燕九的方向微微额首。
而魔君明显未发觉怀中灵宠的内心颠簸,“你看这王座上的每一根白骨,都是取自我的仇家,大家都想置我与死地,但是却又恰好一一死于我手。”
面前这家伙,的确比那串送给清砚的佛骨舍利还要来的诱人,味道堪比进阶时偶然间吞噬的那些“东西”。
“你来我这魔都总不是来看我这娘舅的吧?好外甥,这一别多年,不知你无量山的那群妖僧都圆寂了没有。”
魔君脸上又见笑意,只是这笑里倒是多了几分残暴的冰冷。
魔君说着,讽刺之味渐浓,“还是说,都和你那该死的爹一样,临死之前成佛成圣?”
燕九无语望天:实在成为佛修,这真的只是一个不测……
“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罣碍,无罣碍故,无有可骇,阔别倒置胡想,究竟涅磐……”
燕九叼起地上的小八,就顺着敞开的殿门走了出去。
魔君闻言更是气盛,“你母亲为了救你性命剖心散道,你倒是为了所谓的“圣佛遗骨”就将此性命送出。”
燕九心中倒是冷哼一声,谁乐意坐在一堆白骨上面,也不怕慎得慌!
虽是穿戴一身红色的僧袍,但是垂落的袍角下,倒是赤着一玉白的双脚,骨节微蜷指甲圆润,莹白的色彩与脚下玄色的玄武石构成光鲜的对比。
“呵呵”魔君低低的笑起来,只是那暗哑的声音倒是带着莫名的残暴,“你别说,他被我烧成灰后,化成的舍利不测的圆润……”
却见四周场景突变,倒是回到了九华阁的大殿,魔君踩着满地铺设的猩红地毯,步步踏上面前由累累白骨构成的王座。
燕九:俄然有一种想挠他两爪子的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