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拜以后,倒是无人答话。朱棣谢过宫女便领着安安走了。宫女这才进到宫中,只见碩妃娘娘衣冠整齐的坐在首位之上,面无神采。不由出声道:“娘娘,燕王行了礼便已经走了。”
安安施礼,便领了开口费。
朱棣悄悄咳嗽了一声,正色道:“晓得了。”
“何地?”朱棣挑眉,嘴角划出一抹笑意:“本王见你是个明白人才如许说的。”起家走到床边,挑起安安的下巴道:“你瞧,你抢你mm的丈夫,不是做的挺顺手的吗?”
皇后正色道:“这如何着也算是改了口,这些便拿了吧。”
“好!”皇后一拍桌子,站起家来怒道:“既然你死不改过,那本宫便来问你:昨夜过后,为何没有落红?”
安安暗自咬牙,但也不敢明着表示出来,低着头道:“妾身谢母后隆恩。”
皇后低垂着眉眼,俄然道:“安安,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