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眉山望着镜子,又嚷一句:“陆长安, 你嫌我有酒味儿?就跟你睡了容素素,你身上有她的骚味一样!”
“我是恋慕人家的花,但人家梁与君送给容素素的花是装在跑车里的,你的呢?你特么给我摆在地上,最后运气就是被人当渣滓丢出去?陆长安,我在你内心就是如此职位是吧,完事了一扫帚被你断根出去,就像丢渣滓一样?”
“现在。”
“滚你妈的!陆长安,你他妈的脑筋坏了就去看大夫,别跟我发神经,我不想陪你发神经。”宋眉山瘪嘴,道:“你用心的是吧,你特么装神经病是吧,我看你不消装,因为你就是病得不轻!”
宋眉山握着头发,她说:“陆长安,你烦人,你闭嘴!”
浴室开着灯,陆长安站在宋眉山身后,一男一女于一前一后站在镜子前面,男人说:“是我扒了你的衣服,那年你十八岁,我感觉你秀色可餐,我流连忘返。”
宋眉山被陆长安拽着往浴室走,女人喊:“陆长安, 你放开我, 你他妈的别碰我!”男人抓着她,抓得非常用力, 他说:“去洗头,头发臭了。”
女人道:“那你等我洗个头,五分钟,很快的。”
宋眉山骂道:“陆长安,你他妈的就是个神经病!”
“没事,她说要当渣滓丢掉,那就丢掉好了。”
“不焦急,渐渐洗,洗洁净点。”
“现在?”
宋眉山说:“我第一次喝醉酒,在林觅雅家里,我回家来,我想睡觉,你就扒了我的衣服。陆长安,你是个天大的王八蛋!”
男人看宋眉山,他看她的脸,“初级王八蛋,新学的词?”
两人挣了几下, 就到了镜子前,陆长安道:“去刷个牙, 你身上有酒味。”
男人翘着长腿,慢悠悠回:“看得出来,某些时候,你的确比较笨拙。”
陆长安将头搁在女人肩上,他搂着她,“没有,我没有感受很冷,我也没有感觉本来的眉山不在了,她在,一向都在。或许她曾经抖落风尘,或许她曾经心灰意冷,但她说她从海上来,我已经晓得,她又返来了,我的眉山又返来了。”
“你喜好的话,明天再给你买。”陆长安坐在宋眉山房间内的单人沙发上,翻阅她的学习条记。
陆长安抱紧宋眉山,他将头放在她肩上摩挲,悄悄感喟:“眉山。”
“眉山,”陆长安感喟。
陆长安从西装口袋里摸电话,“我这里有花店经理电话,我现在打给他,让他再送一卡车过来,到时铺满你黉舍走廊,包管比梁与君送容素素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