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跟那没知己的埃利奥一个样！你们晓得我是如何在别人的冷嘲热讽里含辛茹苦把你们养大？”布兰夫人悲伤地点了点头。
“曾祖母，您要如何？婉滢向来没有招惹过您，为甚么您要几次对她动手？”
那串冰刀和从劈面飞过来的一个个燃烧的火球撞在了一起，收回“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的响声，在这持续的响声里，冰刀和火球仿佛节日里燃烧过后的焰火，冒出最后的火花，那五彩的火花消逝在夜空中。
“笑话！我为甚么要交给你？我冯婉滢是受控于人的吗？”冯婉滢挺着腰、昂着头，不屑一顾地看着布兰夫人。
只见冯婉滢一动不动平躺着漂泊在空中。
“但是曾祖母我和婉滢手上都没有龙珀啊，您就放了她吧！”
“仆人拯救！仆人拯救！”
“你真的要不知好歹吗？”莱博山顶的怪老头本沙明喘着粗气，他也抬起了另一只翅膀，那只翅膀里有“霹雷隆”的雷鸣。
布兰夫人把她干枯的双手两掌向上面对着冯婉滢的脸，只见她微微地活动双掌，冯婉滢展开了眼睛。
“那你灰蓝色的眼睛，两肋间的双翅，另有你的异能如何解释？”闷雷般的话音刚落，这座黑压压的山就腾空而起，迅而落到狄奥先生的近前。
“您要那龙珀干甚么？您已经是地下之人了，龙珀那极阳之气会摧毁您的极阴之气，曾祖母，您会魂飞魄散的！”
“你养大了我和哥哥，可你向来没有给过我们爱！你看我们就像看怪物，你在我们面前永久都是那么趾高气扬，莫非我们不是你的亲孙儿吗？”
狄奥先生拉了他衣角一下，轻声说道：“她给她施了催眠术！”
卫斯理瞥见叔叔举起了另一只翅膀，那只翅膀里有电光在闪动。
布兰夫人上高低下看了冯婉滢几眼，她用那干枯的手鼓起了掌，只是那两只手掌撞击在一起并没有任何声音。
世人同时向这笑声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红色的影子忽隐忽现地飘了过来。
卫斯理正冲要畴昔，布兰夫人厉喝道：“小子别动！你只要动一动，我让她顿时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