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老头举起了有力的双翅！
“布兰夫人，我敢发誓我哥哥没有杀死你的孩子们，他绝对不会做出那样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不不不！曾祖母，您先杀了我吧！我也是灰蓝色眼睛的孩子，您先杀了我吧！！”卫斯理大声地祈求着！
“敬爱的，你这是干甚么？”
“我不会分开普罗旺斯的！除非埃利奥出来见我，不了断这段恩仇我死不瞑目！”
酷热夏季开着的窗外鼓起了一阵风，这阵风扬起了纱帘，跟着这声降落的如雷鸣般的呼啸，大地仿佛颤了三颤！
“这我不管，他们毕竟死了，自从灰蓝色眼睛的婴孩出世他们就全死了！现在让・尼尼薇家属全被灰蓝色眼睛的人节制了，我对不起让・尼尼薇家属，是我把妖怪领进了尼尼薇庄园，我要为让・尼尼薇家属报仇雪耻！”
“孩子？灰蓝色眼睛的孩子吧？！”那半透明状的人开端看着卫斯理，她的手没有放开，但也没再用力。
“啊……”冯婉滢惊叫起来，她用手推着，用脚胡乱地蹬着。
卫斯理壮着胆伸脱手想要推开老太太，但是双手只是穿过那人，如何也碰不着她。
“我就是为孩子来的！这是妖怪的孩子！妖怪的孩子怎能来到这世上？可爱的妖怪让尼尼薇庄园饱受谩骂！我要杀了这个孩子，杀了这个孩子！”边说那双干枯的手边使上了劲儿！
“停止！你这猖獗的老太婆！！”
“咪多唆唆……”
“他对您做的事情我非常抱愧，可让・尼尼薇家属的人毫不是他杀死的呀！”
只见一个长着大鹰钩鼻的小男孩扇着翅膀稳稳地坐在了窗台上，他的手里拿着一只排箫正在若无其事地吹奏。
“我求求您了曾祖母！看在孩子的份上，您就放过她吧，她已经有身了！”
“埃利奥，我的埃利奥，你终究来了，我等了你那么多年，从青丝到白头啊！你看看你的小美人已经变得脸孔全非了，埃利奥你终究返来了……”
“生与死自有上天的法例，你何必耿耿于怀呢？”
冯婉滢的腿有力地蹬着……
布兰夫人收回了干枯的手孔殷地向窗外张望着，她那凶恶冰冷的目光此时竟闪出点点和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