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甚么不投奔别的人?比如庄言,比如商夷国。”鱼非池又问道。
“大师兄你既然看得出我的筹算,便知我不会放过这些人,又何必要自甘受累,多跑一趟呢?”鱼非池笑问他。
鱼非池听了她这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出声来,这个豆豆,当真是趋吉避凶的妙手,在统统伤害到临之前就提早躲开,何尝不是一种聪明的做法?
“大师兄,你在这学院里如何活这么久的?”鱼非池没头没脑问了一句,但也是实话,他如许性子,未被人早早害死,的确是古迹。
豆豆歪着头,当真想了一下,然后才说:“我如果那农夫,一开端就不会让那蛇咬到我,我会早早就避开它。”
不是每一小我都有戊字班那五小我的战力,也不是每一小我都能寻到如同商夷国如许强大的外援做支撑,更不是每一小我都能奇妙的挑好工具,杀人如同拆墙,经心拆掉着周遭很多,却能保持着房屋不到。
“哦,那我应当去那里?”鱼非池笑道。
学院里文章写得最好的人便是他了,又谦恭有礼,向来不争,心肠仁慈得几近不似这学院中人,当初学院里的司业将另一个下山名额本已给了他,没有迟归甚么事,是鱼非池近乎有些不讲理地从他手里夺了过来,他却也没几分见怪,说是凭本身本领拿到的,才气心安理得,非常乐意与鱼非池正面来一较高低。
他真是一个,不会转弯抹角用标致话粉饰丑事的人,鱼非池这谨慎思被他如此直接地说出来,竟跟背书普通流利天然,半分滞涩之感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