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非池点点头,抽出许清浅手臂下压的一叠宣纸,回想了一下那封寄出去的信的手大事民,对比了一下,同一种信纸,笔迹也是许清浅的,看来许三霸和许夫君两人在外拼杀,她在这里报信,许家三人,合作好明白。
“将军何出此言?”
南九给她盖上披风,轻声说:“蜜斯累了,睡一会儿吧。”
她衣衫整齐地倒在桌案上,脚边有一只打碎了的酒盏,南九闻了闻:“毒酒。”
叶藏与瞿如行事极快,该节制的人该收紧的口风都立即措置安妥,蜀帝存亡无人晓得,宫中宫娥寺人一个都不准出宫,从宫里往外连一只苍蝇都不准飞出去,守得格外周到,统统的动静都捂得又紧又实,不止卿白衣,就连暖和都不准提起。
但是他也清楚,再辛苦也要熬住,他这里是鱼非池真正的倚仗与背景,自古兵权出政权,他这里出事,偃都就伤害了。
这一天,信鸽到,信鸽上写着:蜀帝已死,稍安勿燥。
鱼非池的马在许家大门前停下,这处所已经有重兵扼守。
“南九,之前你跟小师姐在她故乡的时候,小师姐也是如许的吗?”迟归问道。
那碗茶汤鱼非池来不及喝一口,又马不断蹄地往城中赶去,跟在她身后的南九与迟归策马难及。
“你们将军夫人是个手狠的,这会儿指不定已经把许三八大卸八块了,他们还在这里跳,不是活腻歪了是甚么?”石凤岐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