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上央写封信,白衹的事能拖就拖吧,好说是同门师兄弟一场,窦士君……唉,大师兄也是个好人。”
南燕是离乱世最远的处所,是最与世无争的处所,如果在这处所都不能让她持续欢愉自鄙人去,石凤岐也想不到,另有甚么处所能藏起她。
“石兄,我来给你添茶水。”门外响起侯赛雷的声音。
“不,是身在乱世,无人可逃。”石凤岐放下茶杯,翘起二郎腿架在窗子上,双手枕在脑后:“我已经尽尽力将她排在这些事内里,但我总不成能让她耳目失聪甚么也看不见听不见,她总会碰到一些事,然后身不由己。”
鱼非池憋笑已经憋得脸都发红,候,候赛雷,好锋利啊!
“我是为公子你着想,那位鱼女人很聪明的,你瞒不了太久。”
石凤岐理着衣服,抬眼睨他:“急甚么,我都到这儿了,还能跑了不成?”
而南燕,南燕这么多年没被人占了去,真要感激他们有一个好邻居,后蜀替他们缓冲了一下商夷的野心。
音弥生听着沉默了好久,桌上的茶水凉了也未抬手去取,好久过后他才叹了一口气:“罢了,过不了多久这南燕的重责就不在我身上了,你们七国之事也就与我无关,操心这些做甚么?”
最特别之处在于,这个处所几近没有春秋两季,只要冬夏,夏季也就一两个月,其他的日子里满是夏天,从偃都带来的小雪,到这个处所已经没有了,南燕向来不下雪。
“对了,候兄,不知方不便利问一下尊夫人的名号?”
所谓雕梁画栋,不过如是。
“那里有好人和好人之说,只要胜与败,活人与死人之分。”
“鄙人只是但愿此事越快处理越好,你也能够早些分开南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