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由不得你!”庄言让鱼非池这般赤裸直白的话呛得心头一堵,她大喇喇地说扯落遮羞布,半点面子也不给他留,便更加令他恼羞成怒,再次抬手,便筹办让南院的人强行拿人了。
“我他妈说了别叫我这名儿!”艾幼微几近暴走。
鱼非池望着他,想着此人既然是书中配角般的设定,那总该是个讲理的才是。
“归去吧,莺时的死跟鱼非池没干系。”南院副院长哀思不已,缘何南院里就出不了一个鱼非池或者石凤岐?
“说,咱两谁跟谁啊。”老教院长一拍他胖成肉球的胸脯。
“莺时口鼻当中皆有布帛棉絮,明显是死前被人捂开口鼻,以我的力量是不成能一边捂住她不让她出声,一边还用刀子捅死她的。如果是我所为,我要么捅死她要么捂死她,我何必这么费事?明显你们说的我捅死她这一说法站不住脚。她手中指甲里另有些血痕和皮肤碎屑,我身上可没有抓伤,若真要查得真凶,查一查谁身上有被指甲抓过的陈迹便能晓得,庄言,你以为我说得有没有事理?”
鱼非池揭开遮着莺时的白布,的确是死状惨痛,好好的美人儿瞪大了眼睛,尽是不甘与仇恨,青白的脸上另有些血迹,身上更是数个刀孔,只要一两处是致命的,更多的处所是欲盖弥彰的讳饰伎俩。
此等卑鄙小人,的确无耻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