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皆知那不是我小师姐做的,以是,关我们甚么事?”迟归无谓地耸耸肩:“音弥生为了激起南燕人的仇恨与斗志,他本身要这么做,又没人逼他。”
卿白衣将手中的笔一摔,气得瞪圆了眼睛瞪着迟归:“南燕与后蜀可有比拟之处?那边的人起初时候底子不知抵挡,是被逼到无路可走的份上了才发了疯,我后蜀一向有抵当之心,岂会走到他们那般境地!”
“那他们会如何办呢?”南九又问。
卿白衣看向南九:“这如何回事?”
“你甚么意义?他如何了?”卿白衣赶紧正色问道。
说到最后,迟归重重地加了一句:“他最好,能死扛到底,不然我看不起他!”
出宫路上南九问他:“石公子的心疾真的你治不了吗?”
迟归停下来,回身看着南九,笑容光辉:“那就再好不过了,最好他能死撑到底,跟商夷死磕到底,大隋恰好捡便宜。我必然会为卿白衣出主张,包管比甚么屠城之计,焦土之计,羽仙之水更加管用,包管能够把全部后蜀都敏捷地变成修罗场,打到商夷一头包!”
“我说的是那些城中百姓,不是音世……不是南燕燕帝。”南九皱着眉头。
迟归一点也不泄气,只是扬扬眉,筹办着下一次的进宫来劝降――在劝降这件事上,迟归的确有着令人讶异的耐烦,不厌其烦,反几次复,絮干脆叨。
这实在没甚么好说的,毕竟天下世人对现在的南燕都挺震惊,挺惊奇。
他的设法向来没变过,只是仿佛,大师真的都在忽视他的存在,反倒是南九,天真的,纯真的南九,没有忽视过迟归的存在,他只是没见过迟归聪明的模样。
“你如何晓得后蜀就必然打不过商夷?”卿白衣狠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