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已经不再是朝三暮四,朝秦暮楚能够描述的了,这的确就是恬不知耻。
“按说,不该该是南燕来与我后蜀重修干系吗?”书谷轻声笑道。
卿白衣一边说一边笑,内心头想着,或许燕帝这国君平生,独一洁净的事儿,就是庇护好了南燕的子民吧。
“陛下……”岳翰惊呼一声。
岳翰不解,昂首想问。
把事情摊开来讲,便是,石凤岐要南燕再叛变一次,重归大隋度量。
燕帝俄然一声嘲笑,扔了一本折子给岳翰,说道:“便让他们晓得,姜还是老的辣这话话,并非妄言。”
南燕被大隋坑,后蜀被商夷坑,两个小国被坑到毫无反手之力。
如果连想获得尊敬,都需求别人“尽能够”地赐赉,那一国傲骨,一国颜面何存?
直到,卿白衣收到了燕帝的信,他才明白,甚么是姜还是老的辣。
说来讲去不过一言以蔽之,这事儿,燕帝底子难以决定。
“微臣惶恐。”
“陛下,南燕之人不知世事险恶,如果有人能将他们唤醒就好了。”岳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