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艾司业都侧头来看,看鱼非池站那处,安静的目光看着丑字班的人:“莺时,你若真的要找死,我能够送你一程的。”
莺时自人群中走出来,仇恨地看着鱼非池,眼神之毒,全然不似一个十五年纪女孩子该有的。
戊字班的学子们一贯是不晓得艾司业的名字的,也问过他以及旁人,但是谁也不肯说,说这是艾司业的忌讳,说了要死人的。
本来,他叫艾幼微,果然是个……大忌讳,说了也的确要死人,被他打死。
“你给我滚出去站好,我在书院几十年,你们这个戊字班,是我教过的最差的一班!”陈司业他气得直拍桌子,山羊须都气得在颤栗。
艾大司业,一个不修面貌,胡子拉碴的中年大叔,叫,艾幼微。
“师长风采?”艾司业他很当真地想了想这四个字,然后脱下趿着的布鞋,劈天盖脸朝那人打畴昔:“我打到你妈都不熟谙就是我的师长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