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固然未能达到最好的成果,起码……起码让韬轲晓得,现在的绿腰,过得并不那么坏吧。
“石太子有事?”商略言握着酒盏,看着石凤岐。
“我本来就是在怪他,他不消觉得。”鱼非池撇撇嘴。
石凤岐没获得鱼非池的表扬,显得有些忿忿:“你这几天,每天叫绿腰跟你睡,你还晓得我是年青人啊!不清楚环境的还觉得我是鳏夫!”
“以是,可见其舞,不成见其人。既然你的太子妃只是想看绿腰舞,那就看舞好了。”他说罢,手一挥,道:“来人啊,起屏风!”
石凤岐听罢,迷惑地看着她:“你去说啊,你去说也是一样的,韬轲师兄一向以为你还在怪他呢。”
并且可贵能见商帝吃鳖一回,如何想如何都是个痛快事。
“别气了,总比连个影子都见不着要强。”石凤岐撞一撞鱼非池的肩膀。
笑归笑,但是绿腰这舞,石凤岐是请定了的,不但说为了韬轲师兄,也是为了那不幸得的确没法儿说了的绿腰女人。
鱼非池并非是个矫情的人,她对宫宴这类东西并不冲突,毕竟事物存在就是有理,宫宴上的无趣无聊固然令她感觉百无聊赖,但是她也不会造作一番,以示本身狷介如白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