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非池听着苦笑,真不是知是该谢苏于婳帮了卿白衣一把,还是怨苏于婳坑了韬轲一把,不过苏于婳倒真的是天生的计谋军事妙手,看事情挺到位的。
商帝看着鱼非池老半天,看她呼喝着一世人来唱歌起舞,也看她是如此花言巧语凭着一张三寸不烂之舌把本身逼到不得不承诺的份上。
之前在学院的时候,有为七子在闲得将近长毛的日子里,经常在竹林里常常各执乐器地唱赋作诗,鱼非池向来都是一本端庄当真旁观地那一个。
本来石凤岐不是吹树叶子的,他会吹笛子,吹得还蛮好。
鱼非池高欢畅兴地坐在一边,看着他们操琴的操琴,奏萧的奏萧,另有埙,笙,和……树叶。
商帝说:“绿腰女人本日累了,就先下去歇息吧。”
没多少不同了,归正,永久也凑不齐有为七子了。
鱼非池再一次感觉,本来权力偶然候,真的是种好东西。
韬轲跟窦士君最大的一样,是他未曾忘怀有为七子的情分,最大的不一样,是他能在这情分中辩白出他必必要获得的东西。
这已经不算是马屁也不算是高帽子了,这是变相地逼着商帝承诺,不承诺你就是跟有为学院对着干,不承诺你就是看不起有为学院!
只是韬轲会如何样呢?
这一刹时,电光石火,无声无息,于韬轲而言,倒是一瞬永久,惊天动地。
“准了。”最后商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