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干系,只要能让上央死,能让他安然度过此次危急,分开也没干系。
“没事的,我都不伤感,你们感喟甚么?”鱼非池起家,扯动了背后的伤口,痛得直皱眉吸寒气。
“你感觉我信吗?”
鱼非池微垂着头,酝酿了下情感,说:“陛下,大隋内哄已有多时,此时上央垮台,恰是措置此番内哄的时候,还请陛下早作决计。”
美意的小寺人在上茶的时候轻声说了句:“陛下,鱼女人候着多时了。”
他的声音俄然狠起来,带着压抑的恨意:“先帝逼我,我认,上央逼我,我也认,你凭甚么逼我?你如果爱的是石凤岐这小我,你就该晓得这么做有多让我痛苦,你让我亲手正法我的教员,我的朋友,你知不晓得,上央带了我整整十四年!十四年!没有他,我早就死了,你却要我手刃了他,你不是在杀他,你是在杀我。”
“我不会,鱼非池,我奉告你,纵使你说我软弱,天下人笑我无能,我曾经承诺过上央,有我一日,必保他长命百岁,安然喜乐,如违此誓,死不入土!我承诺过他的事,我就必然会做到。他庇护了我十三年,我就要保他一辈子!”他捏着鱼非池的手指用力,捏得鱼非池下巴发疼,带着狠色的眼神看着她:“你最好死了这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