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白。”鱼非池走上前坐在床沿,望着刘白。
“是我的错,我不该勾引他们,我错了,非池,求求你打我吧,是我错了。”她眼中有绝望的泪水,滑进鱼非池的衣领,灼得鱼非池肌肤发疼。
“南院的。”鱼非池答话。
她没有理睬这三人,洗了洗身子又扎好头发,换了洁净的衣服,跟着明月与星斗,来到了一个僻静的小院里,小院里只住了一个女子。
就算如许,他们未曾放过阿白,每天在内里拿她的事嚼舌根,说她该死,人啊,如何能够暴虐到这个模样。
一个月前,阿白从澡堂梳洗返来,莫名落了单,被魏苟,李沙壁,张德筹三人尾随,拖入本日他们葬身的那片树林里,糟蹋了阿白,厥后他们将这件事当作某种高傲,四周夸耀。
鱼非池老诚恳实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