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华见该说都说了,至于皇后如何决定一时也瞧不出来,便起家拜倒:“臣妾见地陋劣,不过是禀心而论,妄议朝政实在是情非得已,王娘娘恕罪,臣妾辞职了。”说着倒是起家要走。
待到换好衣裳,若华回身对锦画道:“如果等王爷回了淇园我还不见返来时,你便奉告王爷我进宫去了,让他尽快送太妃娘娘和郡主出城,一刻也担搁不得。”
锦画听出意义了。一时急的哭了出来:“王妃,您别吓奴婢,这会子出来怕是……”若华悄悄笑了笑,再未几言,带着瑾梅快步出去乘车向宫中去了。
若华顿时一惊,拉住她:“太妃娘娘如何说?”
若华叮咛道:“让出来的人设法刺探清楚齐家与肃郡王究竟有甚么干系。”皇后身后的郭家与肃郡王一派固然是合作,各取所需,但一定能够那么紧密,只要能晓得他们各自的关键略加操纵,不难让他们内哄。
若华有几分笑意,望着上面的皇后:“只可惜娘娘选错了人,肃王固然现在应了娘娘这很多,但他毕竟是多大哥谋深算,早就在朝中关键之处安插很多亲信,今后他一旦得了娘娘襄助即位称帝,他会甘心掣肘于人么?即使郭老将军和几位少将军把握大半兵权,但又能如何,无帝王兵符没法变更多量兵马,朝中又是他把持,不拨军粮,就算是再多兵马也是无济于事,如此说来,娘娘所求的只怕终究会落空。”皇后已是攥紧了扶手,瞪着若华,一句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