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有些事情,写的不是很多,明日多写些,给喜好作品的亲们补上~
郭槐听着啧啧称奇,杨艳却并无多大兴趣,心中暗自认定是这老头子故弄玄虚罢了。拉着郭槐欲走,郭槐看着白须老者一动不动地躺着,一时心中也愁闷了起来。本想着此人层层包抄之处必是个好玩的处所,怎料如此无趣。因而开口抱怨道:“早知便选东街的铺子去逛了,白的华侈了我这最后一次机遇,真真的无趣极了!”郭槐一边嘟囔,一边被杨艳拉着回身欲走。
“莫要再外边惹是生非,还是归去的好!”杨艳说不出为甚么,只是心中甚是冲突,不肯留下。
从人群的指指导点中,郭槐与杨艳体味了个大抵。这名老者自三日前来了这里,便立于此处不动。有人上前搭话,非论来着是民是官,皆不睬睬。只是仿似无人般在这里闭目假寐,偶尔拿起家边的白玉酒壶喝上几口,奇了的是,这白玉酒壶竟似永久不会干枯般,只要端起,便有汩汩的酒流出。四周几个恶棍小子,看上了这白玉酒壶,上前欲掠取,手还没挨着个边,身子便起了火,吓坏了一世人,再无人敢上前叨扰,倒是围着看热烈的越来越多。
郭槐自是听出了杨艳语气中的不耐烦,顺手一指,指了一处人头攒动的热烈之处,便吃紧道:“就那里,逛罢了,我们便回,可好?”
“我等自小不信巫术,恐不是翁口中的有缘人,还是另觅别人罢。”杨艳说不出为甚,只是心中焦心不已,吃紧欲分开。
“好!就最后一处,你要去那里?”杨艳满脸无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