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悄悄一跃,脚下还带着水渍,轻飘飘的落到房间里。
宁白笙居于下方,半真半假的说道:“坐了这么久,还真是有些累了。”
太子坐在寝殿里,神采凝重,眼睛下有一片重重的暗影,显现他昨夜没有睡好。
太子笑眯眯的,终究说出了他的目标。
“你可知,她身上有多少伤?都是为谁受的?”
见太子不说话,苏景昱神采一沉,说道:“臣弟本日接到动静,西郡王府上的管家跑来奉告我,说郡王妃昨日被萧太师接进宫,至今未回,皇兄可晓得此事?”
昨夜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萧月婵的神采未变,涓滴看不出明天的愤怒和不愤,她安静的说道:“我早就派人跟着呢,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等!”
宁白笙端倪一凝,晓得临时走不了,也没放在心上,只是有些担忧白泥的安危。
宁白笙嘲笑,道:“还真是辨别对待。”
最后,她在太子带着杀意和萧太师惊骇的眼神中安闲退去,两名宫人跟在她身后,身子不断的颤抖。
来到阁房后,宁白笙便没有牢骚了,寝室安插的很多,清雅新奇,两个宫人倒很勤奋,帮她筹办好了洗漱用的东西,宁白笙挥了挥手让她们退去。
“到底是如何回事?不是让你派人看着吗?”
他表示苏景昱坐下来讲,苏景昱却没有动,仍然站在中间,见他发话,便直言道:“郡王妃可在宫里?”
她简朴的洗了个澡,随便披了一件衣衫,便推开窗户向外望去。
只是没想到打算不如窜改快,宁白笙竟然失落了。
太子的脸终究变了,他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关于宁如霜的事情,那是贰内心的痛。
她没有拐弯拐角,而是直接说出太子的心机,似一个毫偶然计之人,有甚么说甚么,涓滴没有考虑到这话说出去会有甚么样的结果。
他说得很平平,一句话便决定了宁白笙的去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