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那好掌控朝局细心者,会重视到,太傅府一门三子,现在三人都在京为官。
又有平氏和徐氏,从旁挑话逗趣,席间天然热烈。太夫人不免喝的有些多。睡前喝了醒酒汤,又叮咛兰若几个好生服侍着。又去看了母亲,这才回院歇息。
陆如雪聪明,穆玄阳更加夺目,她不过随口提了一句,他便已明白。这个小女子,这是在替他担忧。毕竟穆玄阳并没有真的莳植过此谷物。却又领了皇上的犒赏,如果拿不出成绩,这到手的荣宠,转眼就会成为别人眼中的笑柄。
“外祖母那边刚差了人来送贺礼,听来送信的妈妈提及,外祖母乐抱病痛都少了三分。中午更是进了一满碗的米饭。”
还好此人虽酒醉七分,却仍留有三分复苏。隔着衣服揉捏磨蹭了一会儿,终没有超出最后一道防地。
“如雪,听你祖父说,那得了皇上中意的苞谷,是穆三少爷送与你的。你这才做了吃食,送与你父亲当了宵夜。若说这因果,你这孩子倒成了你父亲的福星。”
却碰到漏夜不归的穆玄阳,赖在陆如雪的寝室内。一身酒气,醉眼泛桃的搂着她不放。
“玄阳!”凡是她一开口,穆玄阳便吸吮舔舐,檀口被堵,说不出话。手脚被缚,又推拒不得。
“请夫人叮咛,夫君必达所愿!”手上不闹了,可嘴上却仍要讨几分便宜。惹得陆如雪直翻白眼,可又拿他无可何如。
“好,那便安排去皇上新赏的庄子上吧!”两民气照不宣,倒很有几分夫唱妇随的默契。
感受着穆玄阳刚退下的阳热,又有昂首之势,陆如雪担忧失控,不由得佯装羞怒正了面色。
一时候朝堂百官批驳不一,有说陆承耀甘体民苦,愿为民请命,必成一代廉吏。亦有说他矜持皇上恩宠,恃宠而骄,夜郎高傲逞强好胜。
不过见他这么说,陆如雪也不辩驳,微点头表示他,本身明白。
“嗯!”坐于他怀中,回应了一声,便闭了眼,不去看他。
太夫人提起此事,这下连唐氏和杨氏都跟着镇静起来。
不过穆玄阳还是有些在乎,他喜好她的朴拙,现在为了成全他的脸面,陆如雪与他说话,也透着几分谨慎谨慎。这是他所不肯见的。
再情深爱腻,两人毕竟还未施礼洞房,穆玄阳就是想留下,陆如雪也是不依的。
只得于子时前,依依不舍的打道回府。
穆玄阳知陆如雪,平时看上去,甚么都不在乎。可偏就于这情爱之事,羞赧胆怯,娇的如那知羞草,触碰不得。
即便是在祖母和父亲面前,陆如雪说话也是说七分,留三分。只是性子使然,倒也非满是为了顾及穆玄阳的颜面。
二人原是筹议着,等岁中之时,再筹议请期。不想穆玄阳竟这般急不成耐。
“当初我不懂莳植药草,不免多买了些主子在庄子上服侍。现在药庄已渐入佳境,不需求那么多人了。以是在新庄肯定前,可否将多出来的人,安排到你的庄子上去?”
提起云府,提及云太夫人,云氏也难掩一脸的对劲。
不过报到当日,他便上书吏部,要求外放出京为处所官。热议尚未退去,便又将陆承耀推到了风波之上。
过了次日的琼林盛宴,太傅府又摆了佳宴谢客。连着热烈了足有三日,陆承耀这才换上从六品的官服,进翰林院报到。
以她的聪明,又怎会猜不出皇上企图。
见云氏收了泪,唐氏这才端酒,恭贺婆母。一轮酒罢,太夫人唤来孙女近前。拉着她的手细问。
身下紧贴阳气相顶,陆如雪羞赧的不敢睁眼。只怕穆玄阳一个把持不住,彻夜便要失身于此。
“母亲可给伍姨母送信了?”提起尚在怀远的伍氏,算算日子过了本年,金逸辰三年孝期将满,早前听伍氏提及,定了其子明春起插手武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