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祖母还气不过,不如等表母舅进京,您再怒斥一番!”
“祖母,您之前不是回了信去汤府,想来表母舅不日即会进京!”
“毕竟汤兄当初这般作为,也是想和陆府亲上加亲,事出有因不过是急功进利了一些!”
忙又提示了汤诸方一句,“汤兄不如先给汤老爷送封信,将事情解释一二!”
可他还不敢和汤诸方翻脸,毕竟家里的统统,还要希冀着汤府。勉强在脸上,强堆出一丝笑意来。
“这事倒也无需如此焦急,明儿先让皓华与岳家,国子监祭酒平先生知会一声,此等德行有亏者,实分歧适再留在国子监,免得为陆府召祸!”
以是,还没等陆府派人前来,他已带人骑马,出应天往凤阳而去。
老太爷和太夫人,一听汤家子竟然跑了,更是心下有气。太夫人直气得将刚备上来的瓷碗,又给砸了。
太夫人见老太爷出面,心头是又痛又气。没了监生的身份,怕是汤府这一代,是再难有所作为了。
汤诸方见了父亲,仍欲要将事情瞒下。可汤老爷一眼就看出了儿子的不当来。三言两语的,就逼着儿子将统统的事情全都招了出来。
但是金鑫的话音一落,汤诸方却连连点头。
要知太夫人已过百半之年,这面泛潮红,是怒及攻心之兆。万一心疼病发,但是会要性命的。
却不知是哪个不开眼的,竟然朝陆大蜜斯的马车,射了一箭,而惊了拉车的马匹。
眼看火烧眉毛了,汤诸方还不忘推辞任务。他倒不担忧应天府尹那边,而是担忧和陆府是以事而断了情分和来往。
“汤兄何愁?陆太夫人再有气,可却不能不顾念着汤府。这叫打鼠也得忌着玉瓶!”
事发之时,汤诸方和金鑫一向隐于暗中窥视。毕竟这等奸计,是二人狼狈为奸,才一起想出来的。
“还请母亲消气!”唐氏和云氏赶紧起家,去给婆母顺气。
若不是汤太太及时跑出来拦着劝着,只怕真会请削发法,将儿子给办了。
汤诸方直接吓瘫于座椅之上,“这可如何是好?姑祖母必定不会轻纵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