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并不知,自家府里的少爷,是如何获咎了陆府。只知老爷动了大气。进了京,少爷就被圈禁于屋内不得而出。
“可老爷如果一起绑了方儿进京,让旁人看了去,您叫方儿今后还如何做人?”
“这如果不得信儿的,归去也就归去了。可现在得了信儿,如果再归去,那不成了不孝之辈!”
这门子哪敢接啊,现在府里统统的主子都不待见汤府,就算是汤太太给他千两银子,他也不敢传这个话。
“还劳你再去禀告一声,就说汤府带了上好的药材,许能减缓太夫人身上的不适!”
“这传话送信儿,本来就是主子的本份,汤太太客气了,这打赏主子可不敢收!”
“表舅老爷您还是别难为小的了,老太爷出门拜客去了。大老爷这会子还没下朝,就是三爷也不在府中!”
“回老爷话,主子没见到陆老太爷,太傅府那守门的主子,连府门都没让主子进!”
“你现在来求老爷我,放过这个孝子,又有何用?若非这些年你娇纵,这孝子也不会养的这般不堪!”
汤老爷一家进京,已是菊月十一。以往进京,汤府都是先奉上拜贴,可今儿贴子承进了陆府,却被退了出来。
“您看,还真是不巧的很。太夫人这些日子,因肝火攻心,身材不佳!”
“可实在是不巧,那二门传话的婆子说,太夫人刚服了药睡下不久。大夫人有令,任何人不很多有打搅,这才担搁了这些时候,还请表舅老爷包涵!”
这下汤老爷才完整的慌了,忙押着儿子带着老婆,来陆府请罪。
“老太爷不在,那太夫人老是在的吧!劳你去回禀太夫人,就说汤府一家来请罪,还请太夫人念在同出一门的份儿上,能拨冗一见!”
“这~!”这主子一时嘴快,话一出口,已然是收不回了。只得硬着头皮,出来传话。
一想到这些年本身为汤府支出的统统,汤老爷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刚才这门子出来传话,主子也已经命人将话传进了二门!”
“明天再去,如果不可,后天再去,总要求得陆府肯请见为止!”汤老爷还是拉不下脸面,明知陆府这般,是摆了然在等他亲身上门报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