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传话送信儿,本来就是主子的本份,汤太太客气了,这打赏主子可不敢收!”
可他身为汤府掌家之人,总不能太太矮了本身的身份。可还没比及次日,国子监那边就传来了动静。
如果换作平时,汤老爷又怎会受一个主子的气。可现在他是有求于人,就算是被主子打了脸,他也只能忍着。
这守门的主子,带着护院仆人,死死的挡在门口,哪怕是汤府来人硬闯,都不成能进得了陆府。
倒是汤太太有些不耐烦,在马车下站了一会儿,就上了车坐等。
汤诸方因行动不端,而被辞退了国子监,剥夺了其监生的资格,永不取录。
“你可见到陆老太爷了?”汤老爷晓得,眼下陆府诸人必定是在气头上,不见他们也是普通。可内心仍抱着一丝幸运。
汤老爷一家进京,已是菊月十一。以往进京,汤府都是先奉上拜贴,可今儿贴子承进了陆府,却被退了出来。
“可实在是不巧,那二门传话的婆子说,太夫人刚服了药睡下不久。大夫人有令,任何人不很多有打搅,这才担搁了这些时候,还请表舅老爷包涵!”
“可老爷如果一起绑了方儿进京,让旁人看了去,您叫方儿今后还如何做人?”
汤太太忙叫了下人拿来跌打酒,为儿子医治。她心头也有气,可她气的却不是本身的儿子,而是云氏。
“回老爷话,主子没见到陆老太爷,太傅府那守门的主子,连府门都没让主子进!”
汤太太不忍看老爷受气,忙从车高低来,从身上摸出一两银子的打赏递给那守门的门子。
“这会儿太夫人方醒,大夫性命人来请表舅老爷一家进内院!”
“老爷!”汤太太那里能看儿子被捆绑,可老爷正在气头上,如果她再强为儿子出头,只怕连她也会被非难。
“表舅老爷您还是别难为小的了,老太爷出门拜客去了。大老爷这会子还没下朝,就是三爷也不在府中!”
“只是将拜匣接下递了出来,可不一会儿就又退了出来。乃至连句话都没有,就直接将主子给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