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祖母说,崇宇他,他可还醒得过来?”
“母亲!母亲!”唐氏的叫声,一下子引来一片发急。陆如雪也顾不得认错受罚,跑到祖母身边,先停止抢救。幸亏只是忧怒攻心,一时气血不顺,服了护心丹,清脑丸,扶着入内歇息,人不刻便醒了过来。
幸亏陆崇武已先一步送动静回府,太夫人知孙儿孙女虽落河,却都无性命之忧。这才没有急抱病倒,也勉强忍得住一口肝火,没有冲到德庆侯府上去实际。
……
陆老太爷不是不想为孙女讨一份公道,实则是怕事情闹大,以讹传讹的影响了孙女的名声明净。
却不见小孙子下车来见礼,倒是孙女陆如雪,由丫环们扶着,从车上走了下来。
这会儿看着陆如雪自请受罚,他这心就跟上了煎锅一样的难受。若不是穆玄烈仗势欺人,若不是廖镛步步紧逼,他的女人又怎会受罚。
“如雪,祖母的好孙儿,但是苦了你了。你兄长他?”太夫人刚醒来,便拉着孙女的手,满眼是泪。
神采微愠,话也说的有些重,“你自小行事,便循规蹈矩紧守礼数,怎的年纪见长,反而少了幼时的谨慎。既然知错,那便罚你,从明日起,去跪祠堂为你兄长祈福,静思己过。”
老太爷为免皇上猜忌,甚少如此强势。连穆玄阳都不由得,对陆老太爷多了一分核阅。
老太爷虽一向成心坦白着太夫人,可府里一下子少了三十多名保护,连二孙子陆崇武,也连续两日没来内院存候。又怎能够瞒得过一贯夺目的太夫人。
“事关秦王府和德庆侯府,且秦王已回了封地,就算我们占理,也不好擅自找上门去实际。”老太爷这话,也是想点醒儿子们,不要打动。
“好,好,有你的包管,祖母便可心安了。”太夫人服了药,眼皮有些发沉,陆如雪又为祖母施了针,很快太夫人便又睡了畴昔。
“看来我们太傅府为避锋芒,韬晦的太久,连一个三等侯府,都敢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
老太爷不满的看了宗子一眼,可他这内心也是肝火充斥,若不是有着杰出的礼教涵养,只怕也如儿子般,怒骂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