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医治兄长,还需几味宝贵的药材。我身上带的本就未几,还是回京的好,照顾起兄长来,也便利些。且二堂哥出来也有快有三日了,如果再不归去,家中长辈必定担忧。兄长的身子由我照顾着,路上走的稳慢些,倒也无防。”
四采见蜜斯看过来,这才敢上前来施礼。四人强压着声,可仍哭的起不来身。
“回京不急,我只是担忧,怕堂弟他身子吃不消。”看着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陆崇宇,陆崇武心一揪一揪的痛。
“啊~!竟然真的是太傅府的蜜斯,这可如何办?这可如何办啊?哥~!快想想体例啊!”
而逃进京的二人,现在正躲在德庆侯府上,不敢出门。秦王世子接旨去巡边,穆玄烈不敢一小我留在秦王府,怕穆玄阳冲到府上,将他给杀了。
派出去盯梢儿的人传了动静,陆府派了近三十护院,出京去寻人。就连燕王子穆玄阳也请旨,带人离京。
吓得他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拉着兄长的手臂,语不成声,“哥,哥,你别吓我,你这伤,不,不会是,与那,与那,太傅府有关吧?”
可德庆侯正巧也不在京师,出京会友去了。现在只廖镛的胞弟廖钺在府中,看着挂了彩的二人,不免意愤。
“我先去看看兄长,如果无碍,我们便乘车进城。”她留在这里尚可,可让穆玄阳留在这农户,只怕他会坐卧不安。
可现在倒是分歧,陆府三房,只得这一子一女,现在全都下落不明,存亡未卜。虽说陆崇宇落水,是穆玄烈一手形成的。可陆如雪跳河,却与他脱不得干系。且剑穗等侍卫,只是受伤,并没战死,又被人救下。现在人证物证具在,就是他想赖都赖不掉。
“表哥,那小公子真的是陆府蜜斯女扮男装的,不会是你看错了吧?”穆玄烈到现在都不敢信赖,那小公子是个女子。
廖镛现在是越想越怕,竟有些恨起穆玄烈来,若不是为满足这个表弟的私欲,他又怎会与当今最有权势的几府,结下此等大仇。
“这里前提太差了,不如让人抬着,送崇宇进泗水县城疗养?”
“我怎会看错,不然我怎会抓了她,却又放了她。只她这性子,也太刚烈了一些,竟然不堪其辱,跟着兄长跳河轻生,以正明净。这下可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