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莫急,本王信赖三儿媳的医术。且虽身上略感不适,可脑中腐败,想来不过只是表象罢了。”
“只要能瞒得过一时便可,至于如何让两位太医分开回京,便由你父王去想体例。”
可二人所诊之症,竟与皇上所想分歧,乃至超出了张昺等人的猜想。
这件事二人也拿不准主张,要去和北平布政使、北平都批示使司相商。并八百里加急,递动静回京。
“这体例一劳永逸,又不劳师动众,更不会落下把柄给皇上。”当初即已上书称病,过后便不得不为之前的决定圆谎。
就连宣旨时,都是其嫡三子和燕王妃代为接旨。以是张昺并不以为燕王是真的病了,而是冒充称病。
病床前,只留燕王妃和穆玄阳守着,二少爷去迎太医入府。陆如雪则退去了偏间。
可这不是长远之计,短时候对身材无损,可如果两位太医坚称要留下为王爷医治,长了总会对身材形成承担。
并于府外挂出谢客牌,回绝北平布政使等忠于皇上的臣官前来拜访。并给代王等拥立之人送信,以免他们曲解,而改投帮手于别人。
皇上未下旨前,燕王出行如常,并未见有何不适。可皇上圣旨一下,尚未等宣旨官进北平,燕王却称病谢客,并召了儿子们在身边侍疾。
皇上也知燕王必定不会依旨而行,便以担忧王叔身材为由,派了两位太医来北平燕王府,为燕王问诊。
不过因为皇上俄然下旨,宣诸藩王携子入京,燕王找来幕僚相商,为免重蹈复辙,步了秦王的后尘,只得称病不往。
这两位太医,都是皇上的忠臣,家人又被扣于京师,燕王召降不果,不得不防。
燕王妃念儿子辛苦,倒也跟着劝过两句。可儿子初为人父,严峻孩儿,且儿子一贯很有主张,燕王妃也不好多说。
燕王感觉儿子过分宠幸这个三儿媳,女人哪有不生孩子的,燕王妃育有二子,也不见如此娇气。
“二位太医可诊清楚了?燕王是真的病了,而非装出来的?”刚上任的北平布政使张昺,自上任起,便一向派人监督着燕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