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蜜斯与鸿轩少爷已有婚约,便是燕王府的人,鄙人岂能见危而不救。陆三少爷无需客气,时候不早了,还请尽早赶路吧。”
统统人原都只是猜想,以为穆玄阳此举,意在拉拢陆太傅。可现在有了这小公子之事,廖镛才会做此猜想。
“看来你那堂弟,也不过是个伪君子,难怪皇上会将陆知县的女儿,赐婚给他。只怕恰是知悉他有这癖好。”
“我见表弟,对那小公子身边的侍卫,非常在乎?但是知其身份?”廖镛公然目光锋利,连这些细节都重视到了。
等过了半夜,剑穗派出去的人返来,一行人这才由后门牵马而出,直奔城门。
“同业的只要陆三少爷的mm。至于那位‘象山先生’的先人,主子并没有探听到。不过主子探听到,陆三少爷确有布酒菜,像是欲要接待甚么客人。”
送走了陆崇宇一行,柳大人刚回府,便听下人来报,说刚才廖府的人,有急事来求见大人,听闻大人连夜出门未归,便先归去了。
“主子会让人将眼线抹去。”抹去就是杀了,只要死人才不会出声。
“是与不是,我们都不成鲁莽行事。我已派人在暗中盯着,等明儿天一亮,我们便下拜贴,去求见‘象山先人’。”
“回少爷,主子已探听清楚,陆三少爷一行是本日傍晚才进的城,进城后便在南坊租了一间三进的院子,不过随车而行的箱笼,只加了油布覆盖,并未装卸,应当只是暂住。”
穆玄烈也感觉有些解释不清,便将那日于温州会馆一事,略讲给廖镛听。
陆如雪受宿世影响,还是听不得杀人。可事关兄长和她的存亡,由不得她仁慈,只得装没听懂,拿了衣裳入内换衣。
剑穗返来时,带了十几件官府衙差的官衣来,“峄县知县柳大人,曾作过王爷的幕僚。出城的事,已安排安妥,还请陆蜜斯放心。”
回府后的陆如雪,想到廖镛能够会派人探听,她管不居处有人的嘴,便只得陪着作戏。
“那人是燕王三子身边的小厮,我那堂弟一身工夫拜得名师,就是主子们的工夫,也毫不比皇上的亲军卫差。以是我才有些在乎,不知我那堂弟是不是也来了峄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