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不是指责太子妃的时候,总要先把那始作俑者给查出来。
“大胆的主子,竟然敢对主子在理,不要你们的狗命了。”
“说!是谁教唆你,诟陷太子妃!”这回不等皇上开口,太子先一步上前,沉着脸卡着那小宫婢的脖子,一把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以是这边一传出皇长孙中毒,白广未得叮咛,就在太子妃的寝殿四周,加派了人手,这才气及时发明,阿谁暗中投毒的小宫婢。
“回太子话,主子刚才已经去查过,这小宫婢确是郁侧妃殿里最劣等的洒扫奴婢。”
太子也懒得跟这个女人废话,一指那投毒的小宫婢问道,“你可认得她?”
但她毫不会放过这个用心叵测之人,不然下次儿子或许就不会这么好运,只是中毒。放虎归山,必将后患无穷。
四肢离地,脖子被勒,小宫婢吓得大哭,可咽喉被掐,连哭都哭不出声来,又怎能说话。
“罗成,你把话说清楚了。是我殿里的主子又如何。我被太子禁足于殿中,部下的主子四下里乱跑,关我何事?”
皇后叹了口气,这郁侧妃当真是无可救药了。
能到宫里当差的,必定都是身家明净之人。这小宫婢虽吓得有些六神无主,可也不是甚么都不知之人。
“好端端的,如何又扯出了郁侧妃,这东宫殿乱成如许,太子妃难辞其咎。”
“好个大胆的主子,临死还敢胡说八道。太子万不成轻信于她。”穆玄阳没有动,只是一双寒光星目,冷冷的盯着跪在脚边的陈侧妃。
“你不认,不要紧。罗成!”
“就在刚才,陈侧妃娘娘宫里的青柳姐姐,将那东西给了奴婢。让奴婢趁着太子妃殿里事忙,将这东西放到药渣里。奴婢想着那药汤已经倒尽,药渣本就是要扔的,这才应了她。”
可穆玄阳却没有因为她的眼泪,而有所摆荡。拿眼神表示罗成,去将那青柳带上来。
陈侧妃满脸的委曲,泪眼哀告,身子不堪的颤抖,凭添了几分楚楚不幸之姿。
郁侧妃正对着冰刃几个侍卫大放厥词,就闻声太子妃的寝殿里,传来一声怒喝。吓得她神采一白,刚才那声音虽响的俄然,可她仍听的清楚,这声音清楚是太子的。
穆玄阳当初将身怀武功的白广,放在老婆的身边,为的就是担忧,这皇宫当中,会有人欲要对老婆倒霉。
惨白着一张脸,进得殿来,见皇上和皇后都在,忙跪服大礼。
说完竟真的起家,朝殿柱撞去。可罗成、白广就在一旁,又怎会如了这青柳的意。白广脱手,直接将人打晕在了地上。
罗成也没脱手去接,由着那小宫婢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小宫婢吓得六神无主,底子感受不到痛,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气,不断的咳嗽。
“臣妾不认得!”郁侧妃从不拿这些主子当人看,又怎会认得出一个洒扫的粗使奴婢。
“臣妾自打入宫以来,一向敬着太子妃,从不敢超越半步。又怎会想出此等毒计,借以谗谄太子妃。还请太子为臣妾作主。”
陈侧妃也重视到了皇上和太子的神采,不等太子出声相问,先一步扑到太子的脚边,指着那小宫婢怒诉道。
“还不说!”罗成贴着那小宫婢的耳边沉声一吼,吓得那小宫婢一个激灵,将统统事道了一个清楚。
穆玄阳看了罗成一眼,深吸一口气,刚才他是怒极,这才几乎没把将这宫婢给勒死。罗成的话倒是提示了他,如果将这宫婢勒死了,还如何查找本相。
“太子殿下请必然要信赖侧妃娘娘,奴婢毫不敢在皇上、皇后、太子面前扯谎。”
手上一用劲儿,将那宫婢甩向了罗成。
一听罗总管这话,清楚就是要罪及家人。忙跪地叩首,“皇上饶命!太子饶命!奴婢不敢坦白,还请放过奴婢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