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三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的掌柜,这点子眼色还是有的。大蜜斯较着是从账上看出了甚么,不然决不会有此一问。
不过本年开春的时候,手气不好,一下子将五百两银子全都输了不说,还欠了很多的内债。
良十五一脸吃惊的,看向了这个远房的叔叔。这账满是良三号令他做的,内里可满是水分。
“良十五,你既然情愿替人顶罪,那我又怎能不成全你!”
良三一巴掌,打在了良十五的头上,他被这蠢货给害死了。可现在再来悔怨,为时晚已。
可没了这差事,他还欠了一屁(股)的债,这今后再没有好日子可过了。
“良掌柜,这账不知是你让良十五做的,还是良十五他本身做的?”
虽说绣坊不如布坊赢利,可陆如雪对这绣坊,倒没甚么可抉剔的。
这会儿良三为了保命,却让他顶雷。他刚要张嘴为本身辩白,就听良三压着声提示他。
“连人带账,给知县袁大人送去。就说良十五假借账房之名,来陆府行盗窃之实。望袁大人重判!”
“程年和田耕,你们带着人先站去一旁,一会儿再找你们说事!”
“嗯!”听了这么多不顺心的事,总算有这么一间铺面,能够让她缓一口气。
“采星你说这盗窃之罪,于本朝也不知是个甚么罪恶,罚的可重?”
较着大蜜斯这是放他们一马,这二人忙带了人退去了一旁。
去岁布坊是进了三千两的货,可赚的却不但五百两,而是一千两。这也是他贪得最大的一笔银子。
这账做的也算是有程度,如果对买卖账目不体味的人,当真看不出这内里的题目来。
而田耕这会儿子,被大蜜斯点到。他身为粮铺的掌柜,这内心是七上八下的没个下落。
可陆如雪宿世虽是学中医出身,可开诊所就要作账报税。
良十五早就感觉这么做账有题目,可这些年他都是听良三的。
幸亏他是良籍,而非陆府的主子。以是大蜜斯不会发卖了他。
幸亏杜妈妈虽先容了本身的儿子,但从未对他这个掌柜的指手划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