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穗却惨了,这会儿坐在顿时,一颠一动,身下就痛得撕心裂肺。只得翘了臀,姿式奇特的跟在前面。
穆玄阳回身间,正看到剑穗这般,气得神采更黑,挥鞭催马奔纵而去。剑锋知少主正在气头上,怕剑穗这般会受罚,叮咛他慢着些,本身则追了上去。
二人正看的努力,就见又有三娈宠,身无寸缕身下只拿了片树叶遮羞,竟也登上了“演梦台”。
穆玄阳打量再三,倒也未再言拒,而是随谢成钰进了最后一进小院中。二层的小楼,轻纱帷幔风起绡动,间有画屏门槛相隔,脂香扑鼻惹人痴醉。
“昨儿楼里新得了几位番姐儿,知今儿有高朋早就等不及了,奴家也不消多作先容,就这让番姐儿们退场,请各位高朋赏识!”
谢成钰这会儿也忍不住了,把他身边的红倌人身下拨了个洁净,一掀衣衿竟当着穆玄阳的面,就和那红倌人进退间弄在了一处。
乐声响起,只见三位身披红罗纱织的女人,以珠环布纱掩着耻辱之处登得台来,舞步轻浮软腰扭摆,秋波四射间直勾民气弦。
声酥语醉带着无尽的奉迎之意,“让各位高朋久等!”
如许的书,就是陆府的书房内,也不乏藏上几本,更何如像穆玄阳这般的少年,府中怎少得了如许的画本。重新翻看到尾,身上竟仍无一丝的反应。
穆玄阳出了“媚香楼”,即上马而去。二剑也翻身上马,剑锋倒能坐得稳,双腿一夹打马紧随厥后。
这“媚香楼”虽不是京中最大的花楼,可名声倒是最响。三进两院式宅院,后有园林小景,楼内壁画挂灯楹联石刻,却也是一处雅俗共赏的好去处。
穆玄阳也不知本身怎会如此活力,比及回府进了书房,屏退了摆布,这才沉着下来细想刚才之事。
“媚香楼”与普通的花楼分歧,多是出售艺身的红倌人,楼里高低更是站满了花捐的官娼。
可剑穗的定力却不如剑锋,刚才就有些忍不住,这会儿下楼时,见那些隔间门口守着的小厮,一个个的背对着人,手伸在裤|档里紧着忙活,更是被挑逗的肿胀难受。
剑锋觉得少主正在气头上,这会传两个丫环近身,是为了出气。可又不敢相劝,只得服从行事。
穆玄阳负气分开,剑锋和剑穗天然也要跟着分开。剑锋还好,见少主活力,刚生起的不适,很快就被他压了下去。
谢成钰也顾不得向穆玄阳先容了,坐在椅榻上,一手搂着那红倌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的三位舞妓,喉间咕嘟不断吞着口水。
这出去服伺的两位红倌人,姿色倒也颇佳,杏目柳腰嗲声嗲气,挺胸翘臀的倚在二人身边,又是劝酒又是拨生果相喂,非常殷勤。
谢成钰虽言之隐晦,可穆玄阳已多少能猜出一些,内心却无半分期许,乃至有种想要提早离席的打动。只是碍于谢成钰兴趣颇高,不好当着外人主子,扫了他脸面。
谢成钰这会儿三魂七魄都已离体,只剩下一种男人的本能,那里还能顾得上穆玄阳活力与否。见他分开只叫了一声,就又被身下的快感给淹了。
剑穗也没体例,他没少主那份定力,更不如剑锋寡情,身上的反应一时又消不下去,就是想追也是追不上,只得先慢了下来,等着回府后再向少主请罪。
“难不成他真的不能人道了?”思及此不但一阵后怕,心有不甘的从书架上,翻出一本春画。
见穆玄阳看向高台,谢成钰一改昔日端肃,眼中难掩迤迷之色,邪笑了两声,拍了拍穆玄阳的肩,拉着他先进了二楼一香室。
院中筑一十尺见方的高台,空中拉着绳索挑着一琉璃宫灯。灯罩上绘着男女交缠私亵之图。台身以红绸包裹、鲜花铺地,细看来倒像是没有眉栏的戏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