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堂兄这还没喝酒,怎的就醉话连篇!这位小少爷,堂弟也是认得的。还是陆府的远房宗亲,堂兄还是莫要再口出无状,扰人听戏!”
这秦王子有龙阳之好,是京中人尽皆知之事。这说着还朝陆如雪的面前,又近了一步。
陆如雪看着挡在本身身前,为她遮风避雨的这个背影,心中一股暖流划过,熨贴受用的很。
却不想这穆玄烈一侧身,让开了挡在身前的穆玄阳,竟然一步跨进了陆崇武地点的雅室。
“穆玄阳,别觉得皇爷爷亲封了你一个镇国将军,你就登鼻子上脸,在我面前充铁汉扮狷介!”
太傅府一品府第,那又如何了?他堂堂秦王的儿子,皇室宗亲,莫非还怕戋戋一介朝臣不成。
“这位小公子,瞧着面熟的很。不知是哪府出身?看这身量,怕是还在舞勺之年吧!”
“烈堂哥认不认我这个堂弟,我亦无所谓,但这位小少爷,我穆玄阳保了!如果堂哥想与堂弟比划比划,堂弟也不介怀!”
陈老板一上楼,就看到这一幕,内心把这位爱惹事的爷,骂了无数遍。可脸上还是堆了笑,半施礼上前劝着。
如果哪位爷一个心气不顺,拆了这温州会馆,只怕店主的那位背景,也不敢说个“不”字。
陈老板也是没体例,只能硬着头皮和稀泥,他可不敢劝穆玄烈,更不敢招惹陆府的客人。只得假装刚才甚么都没听到,想着给穆玄烈个台阶,将事情给解了。
她的体例固然卤莽了一些,可对于穆玄烈,最是有效。
“哈,真是让草民开眼了!我大周朝的皇族宗亲,本来竟专行那强抢豪夺之举,真是长了见地!”
这下不但是陆崇武兄弟,气得面色乌青,恨不能当场反目。就是穆玄阳也阴沉了神采,眼中狠厉一闪而过。
穆玄烈并没有认出陆如雪,毕竟那日在寺里,隔的远了些,且他癖猎奇特,对女人不感兴趣。
“你们几个还愣着干甚么,还不把那小公子给爷绑了!”
穆玄烈这话一出口,他身后的几个保护小厮,也都朝前迈了一步,大有和穆玄阳拼上一拼的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