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焰一笑,道:“风兄,你公然很狡猾。”
“别说母亲如何,只问你本身想不想?你可想要做雪国的皇?可想要这至高无上的权力?”皇上逼问道。
慕容笙瞧着山上一派承平之相,并未有甚么厮杀之声,便也放心了些。只是将缰绳递给了驱逐之人,随便问道:“阿宿,总舵里可还好?”
明显皇上也明白了他们真正的图谋。
“我们还是快别担搁,早一日回到总舵是要紧。”皇上看出了容菀汐有些心乱,也不肯意他们兄妹闹个不快,便催促道。
慕容笙忽的神采一凛,道:“mm,你怎能如此说母亲?母亲一心为先皇报仇、一心保护慕容家正统,何错之有?母亲是最巨大不过的。为了雪国、为了慕容家,她接受了凡人所不能接受的离愁别苦,其中间酸,实在你我所能谅解的?”
容菀汐道:“或许接下来,另有更让我们刮目相看之事呢。他定然是做好了筹办才来的……看来,此局或许很快便要结了。我们来得不巧,甚么忙都没帮上,只是凑热烈来见证了一下结局。”
阿宿刚接住缰绳的手倒是停了一下。
他实在不想当着底下人先容容卿的身份。
慕容焰倒是一笑,道:“我只是说一个用眼睛看到的环境罢了,笙哥这么活力做甚么?如果以正统而论,嫡出是为正统,你是嫡出么?你进过亲王府吗?计算这些有甚么用呢,归正大师都是说不清楚的。”
“不必客气,出甚么事儿了?”容菀汐问。
慕容焰倒是愣了一下,明显不明白他们问的是甚么意义。
阿宿果断点头,道:“真的,真的是慕容焰亲身过来的。但是他节制着主子,我们不敢轻举妄动。并且他说有话要和少主谈,说他的人已经在逃着少主返来了。如果他有甚么闪失,少主也会死。再加上主子也叮咛了不要妄动,我们就留了慕容焰在这儿坐着。此时,已经干坐着快三个时候了。”
实在本来皇上的意义,是慕容焰用心引容菀汐过来,却不想另有了一个不测收成――本来早在他们踏上雪国之时,行迹就已经透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