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深意一笑:“弟弟内心稀有儿,我们皇家的人,傲骨和底线还是有的。”
宸王笑笑,坐到床边去。拉起了容菀汐的手……
当然……她这身子,现在仍旧是一个黄花闺女……
“你瞧瞧,你分缘儿多好?连这只小狗狗都这么担忧你。”宸霸道,声音中,有他本身都没发觉到的,极其动情的和顺……
太子这话,很明显是战略得逞以后的夸耀了。
相对于宸王的面色悠然,太子的面色倒是极其凝重的。
宸王和容菀汐回到王府,抱着容菀汐下了马车,一起往昭德院而去。
宸王只是含笑看着太子,半晌,才抬高了声音笑道:“天然还在。就像那长在弟弟花圃儿里的葡萄架子,结的果实,弟弟向来都不吃,外人瞧着眼馋,却也摘不到。只要它在弟弟的花圃儿里,能让别人馋而不得,这就是它的代价。”
“唔……汪……”雪绒仿佛听出了有人在提它似的,叫了两声儿。
这就是身在皇家的悲惨……
鞠大夫隔着帕子拔了脉,眉头舒展,道:“这可不是普通的迷药,药效极强。从脉象上看来,另有两三个时候的药效呢。看来只能行针逼毒了。”
宸王也不急着上车,而是站在马车前等太子。
宸王将容菀汐放到马车里,刚要上车,忽听得不远处有人喊道:“三弟……”
初夏看出了宸王是用心支走她们,因此拉着知秋的手,道:“放心吧,鞠大夫的医术非常高超的,蜜斯必然会安然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