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爹轻易啊,太子不是给你指了一条明路吗?”
太子先行分开后,宸王摆摆手,褪去了乐工和歌姬,看来太子对容菀汐是志在必得了。
听闻,太子仰天长笑几声,“哈哈,好个不信,容菀汐,你公然是个风趣的女人。”
留下一脸迟疑的容菀汐……该来的还是来了?去太子府陪他一夜吗?那样爹爹就能安然返来了吗?
“太子殿下言重了,臣女也是大胆,看来殿下没有见怪的臣女的意义,既然殿下连臣女泼酒这么无礼的行动都能谅解,那三年前的事情也不要计算了吧,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爹乃一卸甲归朝的白叟,也掀起不了甚么风波来,还请殿下部下包涵,给我们父女一条活路。”
“实在做太子妃挺好的,今后说不定就是皇后,天下最高贵的女人莫过于此了。”风北宸感慨着。
半晌,容菀汐气吐幽兰,“不是你觉得的挺好,就是统统人都觉得挺好。”
沉默半晌,他终究开口,“今晚来太子府陪我,明天我会让你爹出刑部大牢。”
“容菀汐,之前只感觉你有几分姿色,现在看来,你不但有姿色,还很有聪明,你这顶帽子给本宫扣的可真是标致,让本宫想治你罪,都无从下口了。”太子的语气倒是很安静,听不出来愠怒来。
“因为你才貌双全啊,不是京都城第一才女吗?娶你做王妃岂不是很有面子?”
“我不想。”容菀汐侧头擦拭了一下眼泪,如果不是为了救她爹,她才不会做这么没有庄严的事情。十七年来,她从未曾抽泣,但是本日却在一个并不熟谙的男人面前泪崩,到底是本身太软弱了,还是终究戳到痛苦了呢?
“对你的遭受,本王表示怜悯。”
只见容菀汐不慌不忙,也不惊骇,只是淡淡一笑,“臣女确切是用心的,不过臣女也实属无法,方才那一幕太子殿下是否感觉熟谙?三年前在我爹归朝盛宴上,太子殿下也是这么对待臣女的,当时臣女只感觉殿下也是故意的,不过事情畴昔那么久,臣女都不记得了,反而殿下却还是没有容人之量,大家都说太殿下心胸天下,不会跟臣女如许的小人物计算,以是臣女就是想看看,殿下现在是不是外界传的那般豪杰神武?还是……真的连一点小事都会挟恨在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