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本宫如何传闻,就在三天前,太子已经去了你府上呢?”皇贵妃道。
容菀汐听得他也在皇贵妃宫中,却并未问甚么,而是下了马车,轻施一礼,淡淡道:“臣女拜见殿下……殿下有甚么事儿吗?”
皇贵妃只听人禀报了传言中的太子和容菀汐的事情,却并未听人禀报这官媒所的事。一时听到了,的确是有些惊奇的。但却只是秀美微微蹙了一下,便仍旧平高山问道:“如何本身去官媒所了?”
本日她做了保护宸王的事,皇贵妃才会对她如此;而如果明日她做了宸王名声的事,那又是另一番风景了。
容菀汐感觉这慵懒的声音,倒是和第一次见到宸王时听到的声音有些相像。
容菀汐施了一礼,并不否定,却也不承认。只是平安稳稳地说道:“三年前太子殿下曾经向父亲求娶臣女,这事儿臣女是晓得的,但是父亲已经回绝了太子殿下。臣女殿下一向在深闺中,鲜少出门,且太子殿下是国之储君,自是不会过分在乎臣女这一小女子的。臣女与太子殿下,以后便再无关联了。”
“我没乘马车来,与你同业吧。”宸霸道。
“并且……想必娘娘也晓得了臣女父亲的事。臣女是这一阵子,才晓得太子殿下对臣女之意,许是殿下俄然想起了臣女。但臣女晓得了,便全当作不知。臣女鄙意,一向感觉,心静,便万物皆静。”
“抬开端来,让本宫瞧瞧。”
“因着父亲病了,臣女不想父亲劳累,便本身去了”,容菀汐道,“就是在臣女在官媒所的时候,太子殿下才去臣女府中的。臣女在官媒所中担搁了好久,又带着丫头在集市上买了些衣裳金饰,及至晚膳非常才回家的。”
皇贵妃缓缓起家,扶起了她。
“是……”容菀汐说着,忽而跪隧道,“臣女有罪,请娘娘恕罪。”
容菀汐拜别了皇贵妃,带着初夏往北宫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