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太子道,“但是有能有甚么体例?本宫也就只要和你发发牢骚罢了。如果宸王府里现在闹出一个大笑话来,传得满城皆知的,或者出了甚么有损宸王名声的事儿,突破了他这伉俪恩爱、大家称羡的局面,本宫倒也乐得看热烈,也就不在这儿牢骚了……”
秦颖月也不再持续装傻,而是游移道:“殿下的意义是……”
“实在……以宸王那风骚的性子,宸王府中后院儿失火、或是宸王本身出了甚么让人嘲笑的笑话,也是瞬息间的事儿……”秦颖月缓缓道。
太子听着秦颖月的话,思虑了半晌,目光,再次落在了秦颖月的身上。问道:“只是老三目光很高,看美人儿很抉剔的。更何况并不是每一个女人都如同你这般聪明,怕是还未事成,本身就先乱了阵脚。这美人儿……但是很不好遴选哪。”
“殿下每日忙于朝政,想是健忘了”,秦颖月笑道,“每年殿下生辰,虽说为了低调,并不会大操大办,但是熟悉的臣子们要为殿下经心,老是要到府上聚一聚的。往年宸王殿下、靖王殿下、六公主和七公主,不是也会来府上玩儿的吗?大师伙儿宴饮得纵情,特别是宸王那样风骚的人,如果错了礼数,做了胡涂的事儿,也是常有的吧?”
太子说得轻描淡写,已经将此事的性子,完整变成了兄弟间的玩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