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菀汐无语,为了让这臭烘烘的药膏快点儿脱手,只能去给宸王拿帕子。
但帅不过三秒……
宸王也捏着鼻子:“你就别啰嗦了,快点儿上药,然后快点儿用袜子把它包起来,我受不了这味儿了!”
容菀汐把水桶里的水倒进洗脚盆里,看到宸王一瘸一拐、慢悠悠地进了屋。感觉好笑,心想敢情疼不疼,都是由你本身决定的啊。你想让它疼它就疼,你不想让它疼,就一点儿感受都没有?
说着,到承担那边去,裁了一个帕子,拿着两块儿布返来,给宸王缠住了敷好的药膏儿。这才道:“行了,穿上吧。”
“你真好……”宸王笑得很和顺。
在宸王如许的风月熟行面前,想要时候保持复苏沉着,的确是件不太轻易的事儿。如许的笑容,如果放在那些早就倾慕于他的倾世容颜和奇特风韵的女子身上,只怕妥妥儿的攻城略地了。
“瞎啊……我们这不是穿戴呢吗?”容菀汐没好气儿地嘀咕了一声。
“很有能够。”容菀汐道。
“嘿嘿……”萧河不美意义地笑笑,看了自家师父一眼,道,“师父他白叟家,不嫌弃我就好不错儿了,如何能够夸我?必然是楚师叔您用心逗我呢!”
“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