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曼仙子和花颂相顾无言的对视,她俄然问道:“你是不是获咎了甚么人啊?”
才刚出去,能获咎上甚么说得上话之人,花颂就那么浅浅的看着她。
秋曼仙子一下子就冲出去好远,只剩下花颂和剩下的紫衫少年无语相望。
他们顺着云梯缓缓而下。
闫真王轻笑,对她舔了舔唇,“没事,你持续,我就喜好你这凶暴的模样。”
更别提面前的只是一只脾气傲岸,略有些傲娇,不懂变乱,脾气还算天真的器灵了。它自上而下俯视花颂,眼睛狠狠瞪着,倒是不复刚才的张牙舞爪了。
这时候,一个女子轻移莲步走来,身穿一袭白衣,手上捏着锦帕,一双眼睛楚楚不幸,低头一笑,非常娇羞,她轻声细语道:“真王在秋曼姐姐那里去了好几次,此次就让别的姐妹帮手服侍罢,毕竟人看久了,新奇感就不剩多少了嘛。”
秋曼仙子甩开他的手,笑容嫣然地往一个方向扑去,声娇若莺啼:“哎呀,真王,您但是来了,秋儿可想您了。”
花颂猎奇的向下一看,只是一两眼,他就被烫着似的收回视野。
四楼来往的修士未几,大多只要几个女炉鼎凭栏而立,而三楼以下的景象让花颂不敢入眼。
花颂满目惶恐,他惊呼“来人!”,同时手脚一起用力挣扎。
见他这等反应,少年哈哈笑了,“笨伯,幼年期的食人花才没本领咬人呢。”,他略带对劲道:“你还没我懂很多。”
一到了四楼,一片喧闹的声音就劈面而来,含混的光影覆盖着红灯笼,男人粗暴音嗓和着女子娇娇的调子特别夺目,花颂眉头情不自禁的皱起。
她骇怪的转头,闫真王和白衣女子见此,也顺着视野看去,一见之下,都不由得皱起眉头。
欢乐楼,就只要入楼的欢迎厅及四楼以上让人感受不到那种出错及腐败。花颂固然曾经猎奇过青楼是多么模样,但真正的见了,见了楼下那无所顾忌的举止,及荒淫无道的一幕,心头不由生出激烈的恶心感来。
吓蒙了的紫衫少年这才回神,从速跑出去,尖声道:“保护!”
说着要走,却还是停在原地,等花颂无法躺下,规复本来的模样了,才倏然消逝。
花颂生硬着身材扭动秋曼仙子方才教的行动,肢体看起来极不调和。他难受不说,秋曼仙子更是看得直皱眉,神采不忍直视。
壮汉即便是在神情癫狂之下也不容小觑,秋曼仙子不但没有踹动他,反而将他惹怒,一股摄人的威压向她劈面而来,秋曼仙子被弹飞出去撞在玉柱上,一口血喷了出来。
楼道上铺着红地毯,一些女子斜倚在木质雕栏上,捏着帕儿,暴露香肩和半个酥胸,向着楼下进门的人抛媚眼。
秋曼仙子一下子冲畴昔,彪悍的开口:“我去你二姥爷的,给我拿开你的脏手!”
这几个呼吸间的确美得叫人忘了呼吸。
说罢,她一手捶了捶掌心,面前一亮道:“听主楼那方传来的话说,你琴弹得颇好,是也不是?”
花颂摆脱不得,也插不上话,只能无法的听着秋曼仙子劈啦啪啦说:“我就细心奉告你罢,这欢乐楼要说谁最慷慨风雅,最好服侍,便就要数这闫真王了。”
秋曼仙子就顺势投进他的怀里,仰起媚人的脸,“您来了都不去见秋儿,还说心疼,哼。”
上面的人晓得,却不叫他学琴,而是选了他向来没有打仗过的舞。
花颂垂垂直起家来,他摸索着伸手去摸器灵的头顶,见它扭了一下身材,又生硬着没有抵挡,他轻柔的问:“你说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