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脚下极快,再次闪避过六子的飞踢,一把把匕首仍还给六子:“哼!破铜烂铁,小爷才不奇怪。不过,这个东西倒是风趣的很呐!”师弟说着,一眨巴眼儿,又从手上变出一只小巧的翡翠耳环。
礼多人不怪,老乔抬手做了一个揖:“孙老板,幸会幸会!”
公然,现在三双眼睛都拿看叛徒的目光看我了。
我打动手势,问师弟如何来了?勾头一看,吓!不止是师弟,另有老乔、冷板凳!我的老天,当我看到冷板凳那张脸,真有种仿佛隔世的感受,鼻头止不住地一酸,眼泪差点滚落出来。
一番运营前功尽弃,师弟“哎呦哎呦”地揉着大腿,拿一种看叛徒的眼神看着我,气得口歪眼斜,几近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师哥,你掐我干甚么?”
大抵是被三师伯的淫恐吓惯了,我前提反射地搜索这老狐狸的身影,扫见阿琛还在睡袋里呼呼大睡,三师伯跟六子斜靠在一棵大杉树上,呼噜声扯得此起彼伏。
师弟也是个急性子,唰地甩开泽杖,跳到六子跟前:“你他娘哪儿冒出来的?小爷说话哪儿有你插嘴的份儿?”忽地一瞥,瞥见六子的下巴,哂笑道,“呦!下巴肿得比蛋大,玩过儿了吧?”
目睹着局势一发不成清算,我仓猝起家拉住师弟,阿琛也跳将起来,拦住六子。这时,一向冷眼旁观的三师伯大抵已经猜出了师弟的身份,这才出声赚个了顺水情面:“六子!他是你二师哥。”
“哼!外强中干?!老乔,这回这成语我可没用错吧?”师弟忙着给老乔抛媚眼,六子气急:“你他妈找抽!”一个飞踢,目睹着要正中师弟胸口,我不由大呼:“小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