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儿子说的对,这靖宁侯府没甚么好惦记的,宴之建掌权多年,如何能够容忍有人掠取他认定的东西。哪怕此人是他的亲哥哥。宴北重自以为对现在他的糊口很对劲,靖宁侯府他反而不奇怪。更何况两侯府现在就是一个空壳子,本来两侯府在五虎帐,金吾卫中还算有些权势,只是孝熙帝的一场大洗濯,将两侯府手中把握的人脉一一斩除了个洁净。现在两侯府也就宴北惟在兵部有个右侍郎的实职。其他人等都是中看不顶用的虚职或是闲职,比及哪天,孝熙帝腾出余暇来清算他们了,也就是两侯府式微的时候了。
景修然把内侍都支了出去,摊开手,冲着宴敛勾了勾下巴。
说完,起成分开。
当天下午,宴北重便拿着信和玉佩去了靖宁侯府,他冷静的喝了几盏茶。内心不悲不喜。
临行前,宴何来给宴北重一家送去了一封信。
宴敛摘了口罩,将手中的木制弓\弩递给景修然,这是他遵循当代弓\弩的模样制造出来的模具,上面还安装了一个对准镜。
远在泉州的首批六十艘海船下了海,孝熙帝以打击海盗为由,再度向泉州调派了五千人马。包含八千兵士,六千民夫、医官、内侍监官、民稍、大班、书手等,此次远航六十艘海船载有一万六千余人。
景修然搂紧宴敛,双腿有力的勾在他身上,浑身酸软非常,跟着水花高低漂泊,总算证了然甚么叫做教好门生,累坏教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