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曜闻言,剑眉微蹙,却没吭声,即便姜灼找到了赤芍,她该当也没阿谁胆量为他拔箭,干脆任由她去。
“生火啊,谁说不生。”许是方才经历过存亡,在诸葛曜面前,姜灼胆量大了一些,她走到诸葛曜身边蹲下,从他手中取过一块火石,“你把那一块拿好咯,我这就生火。”
“胶东王,我这儿有刀子,有火,有药,东西都齐了,您想体例把箭给拔了吧。”
平日出了何事,都有阿爹在,里头的东西,姜灼都没如何用过,翻找了一会儿,当真让她找出一小瓶子金创药来,可量太小,她和诸葛曜都受了伤,这么点是不敷的。若非在掉落山谷时,她的草篓子不知掉到了那边,有那篓子里的赤芍就好了。
赤芍原是用于止血消肿,如果配着金创药,那二人该当够用了,只可惜没了。
想了半晌,姜灼皱着眉头,当真又别扭的道:“若不然,我替胶东王您拔了那箭吧。”
诸葛曜蹙眉:“不生火,你与我也会冻死。”
姜灼抱着伤了的左臂,坐在山洞里头,翻找着本身的小袋子,这袋子是阿爹给她配的,里头有平常所需的金创药、跌打毁伤药、驱虫药,以及火石和小刀,昔日偶然跟着阿爹和姜昕进山打猎,阿爹老是给她和姜昕带着这个小袋子,久而久之就成了风俗。
“你,行吗?”诸葛曜非常不信赖姜灼。
姜灼一气,更加沉寂下来:“不可也得行。”这儿只要他二人,诸葛曜伤势那么重,再不拔箭,定然要失血过量的,为今之计,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尝试一下了。
且,只要他一动,没有骨头反对的箭矢,便会自但是然往里深切一分,久而久之,结果不堪假想。
诸葛曜略一抬眼:“本王伤在右肩,如何本身拔出?”姜灼愣了一下,方才想起来,对了对了,诸葛曜伤在右肩,她总不能让诸葛曜用左手超出肩膀去拔箭,那样确是不太符合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