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诸葛曜又咳嗽几声。
幸亏她的手腕还算有力,均衡感不错,单手敷药竟然也成了。
“你,你……”姜灼还觉得,诸葛曜要咬她的手,神采顿时一阵红一阵白,她也怕疼啊:“我,我帮你找其他东西,我也怕疼……”
“……”
她擦好伤口,忙拿起金疮药,筹算倒在伤口上,但金疮药药效强,她怕诸葛曜疼,便道:“你忍着点,能够有些疼,如果忍不住……我,我替你找个东西,让你咬着?”
闻言,姜灼便没再吭声。
但是,姜灼没瞥见。
“把你的手给本王。”
“你受伤了!?”姜灼低呼一声。
“他们欲致我于死地,你感觉会等闲放过我吗?”下死手,那是再普通不过了。
姜灼仿佛发觉到甚么,她缓缓抬起手,望了掌心一眼……
金疮药洒在伤口上,顿时掩住那些正在往外冒的血,诸葛曜同时紧紧抿住了唇,手上微微用力,握住了姜灼的手指,感遭到指尖传来的微痛,姜灼略微昂首,却见诸葛曜面色如刚才一样。
她忙在水里捞了一把,将布巾上的血迹洗掉,便又拿起布巾,擦拭伤口,许是水有些凉,又许是伤口疼,更或许是姜灼动手有些重,诸葛曜略略颤了一下,腰腹上紧实的皮肉,乃至抖了一下。
“这……”姜灼盗汗直流,这么大的奥妙让她给晓得了,她不会被杀人灭口吧?
“祭奠之日,不能见血腥。再说,本王若招来太医,如何解释,本王这伤口,总不能说是本王本身没事刺着玩吧?”诸葛曜凉凉地看了姜灼一眼,姜灼身子一颤:“我,我没想那么多……”
姜灼头皮发麻,却不得不硬着头皮,伸手解开了诸葛曜的腰带,许是受伤的启事,他的腰带很简朴,三下两下便解开了。
她是第一次,看到如许鲜血淋漓的伤口,说不怕是假的。
姜灼顿时有一种刚出狼窝,又入虎穴的感受。
忍得久了,便不晓得何为痛了。
姜灼不晓得,与她普通大时,诸葛曜已经混迹疆场,他现在的统统,都是他用命、用无数伤口、鲜血搏返来,若非是他,仅凭他阿谁宫女出世的母亲,这统统对他而言,便如梦幻,且是遥不成及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