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拓气极,猛地甩开姜灼,回身拔出腰刀:“诸葛翼,管闲事管到本王头上,但是敬酒不吃偏吃罚酒?”
耶律拓终究被触怒了:“好刁的小嘴,看来得把你变成我的人,才安得下你这心肠。”说着,耶律拓抓住姜灼皓腕,将她扯进怀中,光天化日之下,竟要图谋不轨。
耶律拓一怔,转头看了看来人,手却还是扯住姜灼的玉臂,没有涓滴放开她的意义。
盯视着姜灼现在花容失容的神采,耶律拓不由心中暗笑,他又不是傻子,如何会信一个侍人所言,甚么姜妁属意三王子,想与他暗里一会的大话。
没一时,姜灼已被困在山壁前,此时退无可退,她反倒平静下来,用手护住身材,瞪着耶律拓道:“我乃受人蒙骗才到了此处,竟不想三王子竟然做此下三滥之事,若你一意孤行,大不了我咬舌他杀,只是你现在人在大靖,若闹出逼死民女之事,你感觉我大靖儿郎会放得过你?”
看得出,小美人公然是被骗过来的,倒不知谁脱手帮他拉了红线,十有八九,是早有人看小美人不扎眼。
目睹着,这两人就真要打在一处了。
看来这小美人还惦记取诸葛曜,耶律拓嘲笑:“诸葛曜不过缩头乌龟,到现在都不敢了局,便是他有胆量跟我比试又如何,左不过成我部下败将。”
“少府让开,此人太欠经验,竟然敢在我大靖国土地上欺男霸女,飞扬放肆,莫非是在欺我大靖无人?”诸葛翼大喝了一声,扬起手中的刀。
姜灼终究见地到耶律拓的无耻,一时死命挣扎,只是女人力量终是敌不过男人,目睹姜灼衣衿被扯开,内里的中衣都露了出来,而拖拽之间,她头上束发的带子也被甩脱,青丝如瀑普通散了开来,姜灼毫不肯就范,死命护住衣裳,只是在内心,她几近要绝望了。
耶律拓这时放声大笑:“小美人,这回倒不怕我了?”说着伸手钳住姜灼下颚:“你们大靖美人无数,晓得本王为何非瞧上你了吗,除了花容月貌,另有你骨子里这股硬气,行了,本日本王只为来会一会小美人,趁便奉告你,且乖乖等着,待本王得了头彩,便求你们圣上赐婚,然后带你回匈奴。”
“本王想是来得不巧,”诸葛翼仿佛没有听到姜灼的呼救,却抱起双臂,一副闲谈之态:“只是方才从外头颠末,本王倒像听到有人喊拯救,此处是大靖皇家行营,并非你匈奴皇庭,容不得行荒唐之事。”
“不是你派人请本王过来的吗,这般柔情密意,本王哪舍得孤负?”耶律拓笑得轻浮,往前跨了几步。
危急之际,从内里冲出去一人,大声喝道:“停止!”
不过大师各取所需,他要得美人,那背后之人想干甚么,耶律拓底子不在乎。
“诸葛翼,我们真刀真比试一场,”耶律拓此时气往上撞,刀指诸葛翼,脸都扭曲了:“看看到底是谁,部下不包涵。”
诸葛翼挑了挑眉毛:“哦?这事……本王倒需管一管了。”
此时耶律拓再不管姜灼,全部心神对于起了诸葛翼身上,感觉本身在此人手上吃过亏,本日又被搅了功德,若不给诸葛翼些色彩看看,倒真让他小瞧了去。
“你不准过来!”姜灼猛地大呼,下认识想寻个处所遁藏,却无法此地空旷,而独一的出口,已被耶律拓带来的番兵堵住,那些人正一脸淫/笑地瞧着姜灼。
“本来是九皇子,”耶律拓哼了一声,感觉此人越来越讨厌,干脆嚷道:“没瞧见这儿正办事呢,莫非九皇子另有这雅兴,想要瞧瞧活春宫?”
“耶律拓欲行不轨,九皇子救救民女!”姜灼眼巴巴地望向正笑眯眯看过来的诸葛翼,她曾在围场上见过此人,晓得是诸葛曜的哥哥,现在,也只要他能救本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