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灼不觉对着她点了点头，作为大夫，没有甚么比瞧见本身病人好转更欢畅的事。
巍峨的华房殿前，江常侍笑着走下台阶，对郑无空拱手笑道：“郑公可算是到了，娘娘方才问了好些遍呢，”说罢又瞧瞧郑无空身后，正对着他敛衽见礼的姜灼，也不忘号召一声：“女郎也来了？本日也巧，王少府家的女郎进宫来伴随娘娘，传闻姜女郎要过来，可也是欢畅得很。”
姜灼稍稍抬了昂首，却也晓得，不能直视朱紫，干脆低垂眼眉，束手坐到了郑无空的中间。
“阿谁……我能考吗？”姜灼忍不住问道，心下便有些惶惑，恐怕被师父否定。
姜灼跟着郑无空比及中间边，自也跟着低头敛目，不过刚站定没多久，便感觉有人在拉本身的衣袖。
此时的郑无空只将目光投到窗外，仿佛在想些甚么，神情中掺杂着欣然、不忍和悲悯，竟像是在记念着甚么人。
既是朱紫相请，郑无空天然晓得不好推让，倒也利落地应下了。
江常侍很快返来，领了郑无空和姜灼往里走。
姜灼也上前敛衽见礼：“小女见过昭仪娘娘。”
约好了郑无空师徒后日便进宫，江常侍便笑嘻嘻地告了辞。
王少府家的女郎？姜灼眨了眨眼，可不就是王瑜芙吗？
郑无空对宫中朱紫们这些心机早见惯不惯，自是解释道：“上回花朝宴，公主当着世人之面殴打驸马，传闻前日驸马想不通，竟自缢得逞，事情传到宫中，引得圣上大怒，下旨罚公主闭门思过，而世人皆知，当日你无辜受了缠累，王昭仪此举，想是做给圣上看，成心替公主转寰几分。”
半晌，也没比及郑无空的回话，姜灼很有些惊奇，昂首望向郑无空。
姜灼俄然记起了诸葛曜所说的医官测验，思忖了一下，问郑无空：“师父，传闻宫中每年都有医官测验？”
回过甚瞧了一眼，姜灼笑起来了，本来竟然遇着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