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提到平阳公主,王昭仪脸上便布了笑容,王瑜芙忙上前扶住她,打了个岔道:“不如小女随娘娘和公主到正殿去,说不得两位殿下很快便到了。”
“谭mm在曹坊巷有个小宅院,女郎便安身在那儿,”冯嬷嬷叹了口气:“谭mm提起来就掉泪,说郑府现在主事的阿谁是不折不扣的败家子,因女郎到官府告过他不守孝道,便记恨在心,三天两端派人去曹坊巷肇事。”
至于厥后事情如何被压下去的,王昭仪也懒得管,但是传闻驸马虽逃过一罚,却还是故我,王昭仪也想着,这回趁着寿诞之时,把女儿叫出去再劝劝,过不下去,还是别过了好,只是……平阳公主肯不肯听,王昭仪也是内心没数。
出嫁以后,平阳公主立了府,不过婚姻糊口似不快意,虽身在宫中,王昭仪多少听到些动静,驸马生性挑挞,性好放纵,在外边花天酒地,传闻在府里也不端方,平阳公主被气得不可,却从不来跟王昭仪抱怨,只因这驸马是她自已挑的,王昭仪当时并不太瞧得上那人,虽曾予劝止,平阳却死活要嫁给他。
平阳公主出身崇高,幼时被王昭仪宠着,又颇受圣上爱好,以是养成了脾气傲岸,固执自矜还不太通道理的性子。
“唉!”王昭仪不由叹了口气,一提到本身这独一的女儿,王昭仪就头痛得紧。
王瑜芙又持续道:“至于平阳公主,到底是位出嫁之女,偌大府邸,大事小情还不得公主亲身操心,这出一趟门也不轻易,说不得内心急着想来,只这半道上,又被甚么牵绊住了。”
崔嬷嬷不免也跟着唏嘘,想了想道:“我也不好出宫,冯姐姐稍候半晌,我另有些积储,等我现在取来,转头费事你帮我给谭mm送去,想来她同姜女郎现在也不轻易,我便尽些情意。”说着,转头便走了。
“另有这事?”崔嬷嬷吃惊不小:“那姜女郎现在那边安身?”
提到谭嬷嬷,崔嬷嬷不免探听:“你几时见到她的,她人还可好?对了,郑公归天,姜女郎当今下落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