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在此,预祝女郎得偿所愿,”说罢,魏长欢竟是开了个打趣:“吾等甲士之宿命,乃是上阵杀敌,嗜血求生,你们这些大夫,却一心为了救人道命,这般提及来,颇显吾等过分冷血。”
姜灼点头道:“恰是,十今后便是。”
魏长欢沉吟半晌,对姜灼道:“女郎放心,统统皆是安好,本将已收到殿动手札,人马皆已安设下来。”
诸葛曜又很有兴趣地谈到胶东的风土情面,夸奖此地水土肥美,百姓敷裕,更可贵是民风朴素,乃至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陇西王这一回闹得极凶,徐国公府被他弄倒不提,归正偌大年纪的老国公,最后是带着独子被放逐到了西北,至于王少府,虽面上没甚么态度,不过世人皆知,他已被陇西王收伏。
“郑柯,还是慎言吧!”姜灼从速拦住他,现在时势奥妙,实该少说为好。
正在这时,姜灼走了出去,一眼瞧见魏长欢苦衷重重的神采。
传闻这是圣高低的旨意,须知魏家兵马世家,二十多年来重兵在握,更别说现在镇守边疆的,尽是魏老将军部下,按百姓的说法,连圣上都要敬他三分,更何况一个陇西王呢!
唯独魏家长幼两位将军,却我自巍然不动,该干甚么还干甚么,明显就是胶东王一派的,陇西王硬是转动他们不得。
“不管了,”魏长欢仰天感慨一声:“大不了,本将动员部下兵将回武威郡去,让那些宵小之辈本身上蹿下跳,本将尽管去打匈奴人,马革裹尸,卫我国土!”
这几日长安城中早有传言,朝中很多官员弹奏胶东王,各种罪名层出不穷,乃至有人称他拥兵自重,把持胶东,竟建议圣上要裁撤胶东人马,圣上一向未予表态,不过较着,陇西王的锋芒已经开端指向诸葛曜。
莫名觉出魏长欢语气中的颓唐,姜灼笑答:“虽说是嗜血求生,不过我大靖将士全为了百姓不受外虏欺辱,才不得不拿起刀枪,既是公理之行,又何来冷血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