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来人,把她拖下去,竟然拿这药给本王喝!正法,正法!”一道锋利的童声穿破房顶,惊飞了几只白鸽。平阮儿只感觉耳膜生疼,不由得眉头高蹙,直接跨进了殿中。
平阮儿刚踏入殿门,脚边便碎开一个玉碗,浓稠的汤汁更是溅了一地,也幸亏她反应活络,遁藏得快,这才幸免于难。
“姨,你就真这么想把我嫁出去?”平阮儿不由得开口问道。
邓嬷嬷从速跟了上去,两人不一会儿便赶到了落霞院。
一番沐浴以后,平阮儿换上了那套皇上赐的蓝缎平金绣蟒炮。袍式为立领、右衽,系蓝色缎地,除蟒纹外,还绣金彩云龙和立水纹,华彩崇高,严肃非常。只见她发束玉冠,金绣蟒袍,眸如点漆,鼻梁英挺,竟也是一个姣美的少年郎!
“你,你这说的甚么话!我是你姨娘!”苏姨神采一时有些惨白。
“我晓得我已经二十了,其他和我普通大的女子也早就孩子一大堆了。不过,姨你还不是三十了都没有嫁人生子!为甚么唯独我不可?何况,你明显晓得我的心不在这上面,让我相夫教子,还不如死去得了!”
某意:你竟然另偶然候拉皮条?看到个花花草草都能想到做红娘,佩服!(拱手施礼)
平阮儿的脸当即皱成了一个包子,随即转过身来,一屁股坐在绣凳上,胡乱地抓起盒子里的玉簪金钗拿在手上玩耍,一脸不屑地说道:“草鸡就是草鸡,带上这些也变不了凤凰!苏姨,我说你如何也这般俗了,就我这副不男不女的尊容,穿上这个才叫贻笑风雅!”
“臭丫头,还不从速出去。”虽是责怪的语气,声音却如暖风般温暖暖和,饱含浓浓宠嬖。
落霞院里种满了香草花木,午后的阳光洒落下来,晖映在嫩绿的枝叶上,流光溢彩,好不斑斓。温暖的轻风中携着花木的苦涩暗香,沁民气脾,不由令人神清气爽。
苏姨面色一灰,仿佛想到甚么,一时哑口无言,眼眶也垂垂地红了。
想到这儿,她面上一喜,朝屋里喊道:“姨,我来了!”
平阮儿大步朝屋中走去,甫一进屋,便瞥见桌上摆着一套烦琐富丽的宫装,色采明丽,质地上乘,层层叠叠,甚是吓人!再一瞧,中间还放着好几个红木雕花盒子,内里更是装满了玉饰金钗、璎珞珍珠……
进了院子以后,她便叮咛下人备水沐浴。
平阮儿:少损我!那但是偶滴名誉副业!不就是想让偶帮你要花花,要保藏吗?切,直说就是,何必拐弯抹角,偶们是粗人,粗人懂不懂!――ladiesand乡亲们!(敲锣)我一大将军在这儿耍宝,都雅否?有花滴砸朵花花,没花滴点个保藏哈!接下来出色多多,戏份多多!不容错过哟!
两位侍卫惊奇地盯着她,确认了以后才收回兵器,低头施礼道:“拜见安宁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