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在水底时,他便是乍隐乍现戏弄本身,若换了别人,只怕早被那些疯长的水草弄崩溃了。而现在,他的恶兴趣再次发作,只不过戏弄的工具变成了灵殿的这群不利鬼。
清冷的声音蓦地灌出神识当中,平阮儿被震得展开双眼,热血往头顶一冲,让她面前一花,吐出一口鲜血来。
如许的态度窜改,俄然让平阮儿心中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来。在她内心,这位已经死去的只剩下残魂的战神红渊虽说气质与红轲迥然分歧,但是那奸滑、傲然的性子却同两人五成相像的容颜普通类似,只能说,果然不愧是一家人。
平阮儿当即想到那被本身砍掉又疯长的水草,心知此中短长,当即依言封闭五识,埋头打坐,同时运转镜花水月的心法,试图遣散先前心中邪念,保持灵台空明。
“看来血魂并非真正的大成之境,不想我们这一代皆是井底之蛙,竟然不知天外有天……”红轲喟叹一声,昂首看向天空中俄然呈现、如雨般纷落的朵朵木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