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是楚轲,楚轲!”
平阮儿气得火烧火燎,本来这厮觉得她是想要制造机遇豪杰救美!笑话,她瞥见皇甫静不吐就是万幸了,还豪杰救美!
“楚轲?劈面是楚轲!”
“谁要你多管闲事!你是谁?”平阮儿不悦道。
“嗯。”苏姨应了一声,两人便上前去树下站着。毕竟那些个蜜斯的保护都在栈桥摆布,她还不想惹事。
平阮儿伏在树上,再不敢妄动,毕竟来人不知是敌是友,如果透露了她的身份就得不偿失了。不过心中还是忿忿不平,咬牙切齿地不竭谩骂着。
“没事,就是赶上了一只乱吠的狗罢了。”她撇撇嘴,“哧拉”一声从衣摆上撕下一条布来,三下五除二地将头发绑好,然后抱着苏姨便下了树。“我们归去吧。”
河岸边的人都簇拥朝岸边挤去,口中还大声叫着楚轲这两个字。平阮儿拉着苏姨从速避开,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晕了。
“让一让!让一让!”青衣男人一起打马疾走,幸亏这是晨间,来南山游湖的人并不是很多,是以男人虽是镇静,却没有撞到人。
“楚轲,你便是这么对待自家亲弟的!你不肯结婚关我这个传信的甚么事,讲点事理好不好,我不过是提了两句你至于吗你!再说做主的是娘,有本领你本身找娘说去呀!你看下次我还帮你通风报信不!哼!我巴不得你将那女子娶回家去,也好好管束管束你,甚么兄长嘛!真是!哼哼!”男人冲着湖中间的画舫大呼道,一副气急废弛的模样,又带着几分委曲,全然没有方才的神采。
平阮儿这才恍然反应过来,刚才一时情急将玉簪给拔了下来,弄得满头青丝全垂了下来,现下又是一身男装,还真应了男不男女不女的那句话。
“先前便是那画舫中的人多管闲事,若不然皇甫静早掉水里了。苏姨,咱上去瞧瞧!”平阮儿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画舫,深思着总得把那船中人的身份弄清,要不然太憋屈!输了不要紧,要紧的是连敌手是谁都没有弄清,那她这将军岂不是太窝囊!
走了几步,俄然看到一个青衣男人吃紧忙忙策马而来。
“阮儿,你这是――?”苏姨欲言又止。
但是船已经驶远了去,她也再无他法,吃了个闷亏,只能憋在内心,一脸暗沉地跃到苏姨身前。
声东击西,她的目标,向来都是皇甫静罢了。
“果然是不能以貌取人呐……”平阮儿抬起袖子抹了抹额头的汗,转刹时一个风采翩翩的美女人便变成了骂街的恶妻,也幸亏她内心够刁悍才没有被吓到。不过这男人倒是骂得好!骂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