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遭到萧玹异于平常的低气压,十三一溜烟不见,放风去了。
“我......”捂住胸口,她顺着话说。“俄然感觉胸口生疼,我想......我该回太病院看看。”
“若微女人,前次之时,寻不见你,未经答应,鄙人便借走了你的东西,实在是抱愧。”不因她为女子,纳兰就轻视她,反倒因那件东西,他正视起她。“本年北方大旱,无水灌粮,鄙民气里非常焦急,那日文史馆内翻阅质料无果,遇见了你,你可不知......”
“纳兰洵。”轻启薄唇,萧玹道来。
“陛下,臣妾可熬夜想了好几日呢。”指如削玉,白诗云走进亭子,捏住萧琮的衣袖,眸子含着春意。
门悄悄推开,两人前后而进。
“蛇精病啊!”冲着他的背影大喊,若微抓狂中。
若微挂着一张欲哭无泪的小脸,敏捷跳回榻上,紧闭双眼。
“记着你的目标。”稍低头,与之平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