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高低了半晌细雨，不过很快就晴和了。”冯淼道。
她又不是半仙妙算，还能提早预知休咎祸福，要真能卜出个一三五六来，现在又怎会是这般模样。
她话里有话，立即勾起了阮孟卿的兴趣。
等阮孟卿直起家子时才发明她在一边已经发了好久的呆。
“你如果看清了那人的模样，本日也不消去牢里走一趟了。”阮孟卿含笑道。
除冯氏两兄弟外，其他三人俱是点头。
陈珈兰低下头，顺着他的指导很快找到了与楼上汪顺年房间窗台上类似的陈迹。
听完姜晗的三个题目，在场多数人都有些摸不着脑筋，纷繁昂首望向坐在正堂的沈大人，顶着这么多双猎奇的眼睛，沈大人以拳抵唇清了清嗓子，出声道：“姜郎中，你问出甚么了没有？”
沈大人刚要开口，师爷又悄悄附畴昔私语了几句，他张了张嘴，终究说道：“你问吧。”
姜晗看向徐廉：“你莫非也在温书？”
“沈大人如果想晓得，无妨先听我问几个题目。”姜晗道。
“真凶是――”
再看冯氏兄弟，二人则显得有些踌躇，说道：“昨日去插手了一个诗会，就在郊野的灵犀山上，同业的人都能作证。”
“沈大人，这墨客并非真凶。”
阮孟卿与她大略说了说赵子安的供词，此中便提过夜间他听闻的脚步声的事。
她绕动手指比出来的位置转了一圈：“约莫是在这个位置，我看到有一块大石头。当时我还想这家堆栈看起来并不敷裕，该当不会用假山石来做装点，不过当时表情不好，也没有过量在乎，现在想来那能够就是凶手的身影了。”
“找到了。”
姜晗点头道：“好，那三个题目。”他一手指着盛在盘里的证物，“你们可曾见过这双鞋？”
“为甚么这么说？你看到过甚么？”
姜晗神采极淡，看不出一丝喜怒哀乐，只要一双眼安静地看着沈大人，再次复述了一遍：“真凶另有其人。”
“这就是你说的物证？”沈大人眉头紧皱，“本官已经用这双鞋找出了犯人，姜郎中你把它拿上来又是何意？”